尤然眼角似乎都帶著霧氣,她聽著大人這麼溫柔地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彷彿只要是她說自己不適亦或是其他,大人就會放過她,不去吸她的血。
可是她不想讓大人放過自己。
雖然會有點疼。
「大人,我可以的,請您享用我。」尤然有點難忍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穆斐,對方那冰冷的指尖正在溫水裡隔著那層已經透明的裡衣劃著名她的背骨。
像是一根柔軟燎撥的羽毛,讓她癢到心裡。
穆斐覺得尤然的表情真的是有點犯規,甚至勾起了她想要將對方全部要了的衝動。
她沒辦法再看小獵犬的臉,她覽過對方纖細的脖頸,然後輕輕地咬下那處脆弱地帶。
她可以感受到尤然那一瞬間,無意識地發顫,她的女孩真是讓她心疼。
可是更讓她著迷,對於這血,亦或是對於這個人。
穆斐只是輕輕地咬了下去,控制了力道沒有太用力。
尤然本來以為脖頸上會和上次那樣非常疼然後就麻掉的感覺,結果不是,是小小的莿痛感,甚至還帶著點令她感覺不一樣刺烈的神經感知。
她猜出來大人捨不得挵痛她,她能感受到大人那尖尖的小利齒扎進了她的面板,慢慢吸著她的血。
尤然臉都紅了。
因為此刻的斜對面垂直豎立的玻璃鏡,可以映襯著穆斐大人此刻整個後脊,以及她們彼此靠在一起的場景。
她們這樣子,彷彿是更加親密的關係。
那層關係。
尤然羞恥地紅著眼趁著大人沒發現時候透著鏡子看著自己和穆斐,她發現自己的表情真是莫名色氣。
像是一個希冀著被對方寵愛的女子。
直到脖頸上的酥嘛感突然提高了一個度的疼痛,她才驚撥出聲。
「啊……」好痛。
她倒吸一口涼氣。
穆斐這才放過剛剛有點走神的尤然,她鬆開了對尤然的桎梏,尤然的脖頸隨著她的離開,赫然出現了還在流血的咬痕。
不算太深,因為她釋放的安定因子很快就會止血了。
而且會讓尤然睡一個好覺。
尤然微微歪過頭,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似乎傷口不大,她的意識逐漸因為穆斐對她釋放的作用而產生一些恍惚。
「大人,尤然美味嗎?」她嘴角揚起一絲柔軟的笑意,望著一直將自己摟在懷裡的穆斐。
她覺得此時此刻,被大人這樣不真實地在池水裡擁一抱著,真是幾輩子都換不來的幸運,那她寧願繼續被大人在這裡吸血。
穆斐哼笑了一聲,她覺得尤然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什麼話都敢講。
如果不是看在對方在水中總是重心不穩的樣子,她才不會這樣緊緊抱住這隻燎撥她的小獵犬。
她將尤然倚靠在浴池邊上,在對方驚訝的眼神裡,開啟了上面的蓬蓬頭,淋濕了尤然的長髮。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尤然有點不明白,大人這是要給她洗髮嗎!?這怎麼可能的事……
穆斐沒多說話,她要趁著小傢伙還有點意識和體力的情況下快速洗完,她可不希望尤然自己洗睡倒在浴池裡。
尤然看著大人給你抹上香氛發水的動作,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她趕緊慌張地企圖站起來,「大人,尤然自己洗,您怎麼能幫,不是,大人您不應該動手的,這不合規矩……」
小獵犬緊張地擺明瞭態度,她可是來服一侍大人的,怎麼反過來了,雖說被吸了血之後好像有點沒什麼力氣,但她還能堅持。
「別動。」
冰冰冷冷兩個字,讓尤然只好滿臉受寵地乖巧坐在了浴池裡。
而很顯然,穆斐的判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