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先是試探性地附上大人那冰涼的手背,然後挽起,緊接著便是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的同時,她彷彿能感受到穆斐的默許,所以最後一根理智的弦被她強行扯斷。
她一下子抱住了穆斐,與對方熱烈地吻到了一起。
她們之間,只有彼此的氣息。
大人的溫度讓她感受著,精緻到不真切,她可以親暱到對方每一寸。
兩個人的位置早已在了沙發上。
她抬起頭看到大人那逐漸染上色澤的眼眸,以及那隱隱若現的尖齒,她知道穆斐不排斥她的觸碰。
獨自孤單了一年多的人,再見到心上人如此近距離的模樣,誰都會情難自禁的。
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是她愛慕好多年,可望不可求的。
大人,我愛您。
尤然在心底訴說著情愫,已然將穆斐抵,靠在沙發之間,她們彼此貼的很近,體溫一個如冰,一個似火,彷彿要將另一個人熊熊燃盡。
穆斐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顎,讓尤然只能正視著對方清冷的面容,不,現在已經不算禁慾了,
尤然的視線落在穆斐的心口,那件已然被她扯下的內裡上,若隱若現,她心臟猛地跳動著飛快,她下意識嚥了下發乾的嗓子。
大人這是在犯罪。
「尤然。」
「大人……」
穆斐的手移到了尤然的脖頸處,白皙的頸部因主人的緊張意識而產生的緊繃感。
「我需要你。」
尤然睜開帶著紅蘊的眼眶,她知道穆斐的意思,或者說她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她一直很渴望大人可以享用自己的鮮血,因為這種被穆斐需要的感覺,會讓她產生極度興奮,甚至,非常上癮。
她微微側過頸部,輪廓分明的頸部線條因為這輕輕地移動而產生了拉扯感。
尤然可以感受那份即將被黑暗吞噬的危險,穆斐大人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冰冷的鼻尖已然抵在了她頸間。
尤然。
她似乎聽到了穆斐大人輕柔的呼喚她的名字,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尖齒沒入脖頸處的疼痛感讓她一下子眼淚溢了出來。
她緊咬著難以抑制這份痛感帶來的倒吸聲。
真的,有點痛。
習慣承受痛苦的她還是有點不適應這樣脆弱的地方被浸蝕,只不過,穆斐大人仍是緊緊攬住她,一邊加劇這份咬痛,又一邊疼惜著她。
這種又疼又甜的感覺,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是受一虐型人格。
因為她一點都不排斥,當然,針對的物件只有穆斐大人而已。
疼嗎?
不疼……
她並沒有撒謊,因為那尖齒下去的瞬間會很痛,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精神上卻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甚至帶了點麻醉的作用。
她借著淡淡的柔光看著穆斐大人紅唇上未乾的鮮血,然後再次親吻了上去。
大人,您以後只能吸我的血。
她想要把這份執念刻入到她心上人的骨髓裡。
身下的穆斐只是勾起她的臉龐微微笑著,笑得很迷人,也很蠱惑,然後從指尖開始慢慢細化,變成了一瓣瓣乾枯的玫瑰花,然後頃刻間變成了一具白色枯骨。
「哎……真是的。」
隨著躺在類似手術臺上的女子一聲輕微的嘆息聲,本是要劃破她面板的鋸齒小刀被一隻冰冷的手握在了手心。
「你」
被緊握手腕的女人驚愕地瞪大了絞刑臺上的女子,對方竟然在她剛開始割肉的時候瞬間阻止了她的舉動。
而且,動都無法動彈,這份禁錮手腕的力量。
躺在絞刑臺上的女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