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你手裡的那個小東西捅死我嗎?」
一道冷淡且輕笑的音調從坎伯慈身後響起,坎伯慈手裡的那把刀刃折射的冷光之上,映照著是身後那個人冷笑的面容。
她立馬轉過身,揮舞著手裡的匕首,很顯然,即便是她以傲人的血族速度也只是捕捉到對方一個煙散的黑影而已。
而就在她停歇之時,「餵。」
她的左耳側突然傳來對方那變幻莫測的問候,坎伯慈立馬回過頭,而她的臉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
力道之狠,讓她整個人踉蹌地慣性後退了好幾步。
而從那裡站著的位置漸漸隱現的,才是尤然的真身。
她根本不再與坎伯慈禮貌性地躲貓貓了。
在扇了對方一記耳光後,她快速走向狼狽倒在地上的女人,布滿符文的灰色紋理的手一下子拽住了坎伯慈那漂亮的頭髮。
而坎伯慈還不知死活地想著將左手裡那把匕首捅進尤然那靠近過來的胸膛。
「放下」
尤然嘴唇輕啟,念出的這兩個字彷彿是禁錮的咒語般席捲了坎伯慈的全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住坎伯慈的雙臂,直到她被迫放下了手裡的那把匕首。
「啊——!!!」
隨著她的一聲尖聲慘叫,坎伯慈的左手在地面上重重地自己折成了u形,手背和手腕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咔嚓咯嗞
是骨骼斷裂的聲響。
而這一切並不是她自己所為的,而是被那無形的念力讓她重重放下匕首導致的!
在骨骼斷裂的皮層下,汩汩鮮血流了出來。
好痛,痛的她斷裂的手在抽搐……
「好痛……該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有呼喊下去,她的頭髮就在此被身後的那個銀髮女人拉扯到了後面,尤然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她將坎伯慈拖拽到一旁的椅子處。
然後將對方整個人拽了起來,重重地塞在了那昂貴的椅子上。
尤然從地上撿起了那把精心研製的企圖殺死自己的匕首,玩味地放在手裡轉了一圈。
「別傷害我。」坎伯慈捂住自己斷裂的手腕,她看到尤然握著那把匕首,這才認清形勢,算是請求著對方不要傷害自己。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用這個傷害你,這東西扎進你這裡,你一下子就死了,這死的太容易了,坎伯慈。」尤然將坎伯慈這把匕首摺疊起來,收回在了掌心。
「我錯了,我只是擔心你會復仇,所以我才想著去……」
「來殺我?」
「……」坎伯慈被固定在了那把椅子上,根本沒法動彈,她只能忍受著手掌斷裂和臂膀化膿的疼痛,咬牙切齒隱忍著。
「坎伯慈你知道嗎?其實我本可以寬恕你的一切,如果你沒有在那家餐廳裡派人在穆斐大食物裡做手腳,我真的本可以寬恕你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不是我指使的……」坎伯慈瘋狂搖頭,否認那件事。
尤然望著對方無辜驚嚇的臉,這張臉看著她厭惡到了極致。
「那個廚師撒謊了?」尤然立馬挑起眉一臉驚訝。
坎伯慈看著尤然動搖的樣子,她立刻直起了身,補充著,「都是那廚師的鬼話,我根本沒做過,你要相信我,並不是隻有我想加害你們的,你知道的。」
尤然看著坎伯慈直到現在還在撒謊,謊言無數的詭辯者,一有機會就會把對方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傢伙。
「死到臨頭,還在狡辯,好啊,我想相信你,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想讓你下地獄。」
尤然將左手裡那把用純銀以及其他吸血鬼最懼怕的東西煉製而成的匕首瞬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