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真心相愛的。」奧澤冷哼一聲,表示著。
廉迫帝第一次覺得和穆府的人溝通似乎真心合不來,「真心相愛」與「一定懷孕」有必然聯絡嗎?這又不是灰姑娘和白雪皇后的童話故事……
一陣簌簌的被褥摩擦聲
穆斐慢慢睜開了眼,習慣性地將身旁那個蜷縮在一邊的小情、人往自己懷裡摟,沒想到她的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原來她的小獵犬枕著她手臂睡到了現在。
金褐色的眼眸裡是心愛小狗的完美睡顏,尤然在淺淺地呼吸著,安靜地睡在她懷裡。
穆斐原本凌厲冷漠的神情在望到尤然的時候變得無比柔美,她特別小心翼翼地微微往尤然的方向側過來,顯然她被對方枕著的胳膊早已麻木掉沒有感知了,但她仍然保持著這樣的睡勢,深深凝視著她的小獵犬。
她用著僅存還有感知的另一隻手輕輕抬起,慢慢撫著尤然的額間碎發,替對方撥了撥,然後是眉宇,尤然的鼻尖,紅潤的嘴。
天知道昨晚乃至今晨,這張小嘴裡吐露出多少難羞的字眼。
尤然那些從嗓子眼裡發出的甜膩刻骨的聲音令穆斐根本忘不掉,她的小獵犬床上的聲音都如此攝人心魄。
「嗯……」
懷裡的這個人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嘀咕聲,穆斐挑起對方的髮絲停在了半空中,生怕將對方吵醒了。
她的小獵犬應該是真的累了,她們這場性一事從黑夜持續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尤然體內的紅椿藥力太大,小傢伙甚至都有點上癮這種迷醉方式了,明明剛高潮一會兒,過了幾分鐘那已然殷紅微腫的花瓣還是被她自己張開說著。
還想要,還不夠。
她一直將尤然幹到對方再也抬不起身才結束,尤然哼哼唧唧地軟在她懷裡,累到極限的小傢伙真的是倒頭就睡,毫不顧忌。
穆斐本想抱著尤然去洗漱一下,只不過尤然太軟又脆弱,令穆斐只好任由和對方直接躺在了休息榻上,或許持久的情事令她也倍感疲倦,她竟然就抱著尤然睡著了。
身體緊挨著。
她的腹部還有尤然淌下來乾涸的液體。
穆斐想到這裡,下顎處有點細癢。
「你醒了。」穆斐這樣說。
尤然撲閃的睫毛故意撓地她癢癢的。
尤然羞澀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往著穆斐懷裡曾。
小傢伙就跟個小火爐一樣,燒的穆斐直冒熱氣。
「我以為你還要睡好久。」穆斐哼笑一聲,眼神裡是少有的寵溺。
尤然抿了下嘴,她對於昨晚到今晨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她們換了好多姿勢,在榻上、在書桌上、在沙發上、在玻璃窗上。
總之,她現在感覺全身無力,四肢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而且那裡有點痠痛。
大概是做多了。
尤然臉色窘迫地發紅,她宛如嬌羞的小媳婦般,用著指尖在穆斐微敞開的胸口繞著圈。
「大人。」
「嗯?」
「您昨晚好猛,弄得尤然不要不要的。」尤然一邊說著,腦海里瞬間想到了八點檔狗血劇裡的臺詞,非常順暢地脫口而出了。
穆斐聽到尤然這樣誇著她,整個人都怔住了,是被尤然這種嬌滴滴的語調惹得,她很好奇尤然這話是從哪學的。
穆斐鼓作鎮定咳嗽一聲,「咳咳——」
尤然立馬緊張起來,纖細的手立馬捧住了親愛的脖頸,柔聲問道,「大人您哪裡不舒服嗎?」
穆斐很想說,她的胳膊已經廢了,但又覺得說出來很丟面子,所以只是稍微在尤然抬起頭的瞬間,轉動了一下手腕。
「沒怎麼。」穆斐淡淡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