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伯家族現在是炸開了鍋,坎伯慈的殘軀被從火堆裡找到了,她早已死的透透的,頭顱都被烈火燒成了骷髏。據說死前斷了很多條肋骨,但致命傷都是她們坎伯家族親自研發出來的銀彈,身上都被射成了篩子。
這件事傳開在了整個北區血族領域,還驚動了皇室。
穆斐看著小傢伙一提到坎伯慈就義憤填膺的模樣,知曉尤然的烈性。
因為坎伯慈曾經對自己不敬。
「我沒有怪你去找她,我是說,你要考慮你自己的身體狀況,生命安全,你得提前告訴我,我打給你那幾個電話你都沒接,如果不是有你在那破地方的消費帳單,我都不知道你那時候去了哪裡。」穆斐儘量用緩和的口吻與尤然說,希望小傢伙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尤然輕輕勾住穆斐的手,既感動又委屈,「可是大人,我下意識都是在考慮您,我只想好好保護大人您。」
「那你考慮我的時候,如果沒有健康的身體怎麼保護我?再說了,我為什麼要你保護我了?瘋了……」
穆斐彎腰到腿麻,她有點挫敗地站了起來,坐在尤然身邊,她無奈地笑了下,尤然這小東西天天喊著要保護她,讓一個頭二十歲的女孩保護她七百多歲的老人家,說出去真是笑話死了。
「您不記得了嗎?十二歲那時候,尤然就跟您拉過勾了,長大以後會保護您,您記不記得不重要,反正我一直記得。」尤然暗自嘀咕著,小表情可可憐了。
穆斐抬起頭,望了望天花板,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總之,我最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你的身體,你現在是個孕婦,除非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不,我當然要!!」這可是她跟穆斐大人愛的結晶,何況,她一生只能有這一次機會。
穆斐看著尤然緊張的神色,嚴肅要求道,「那就做到我說的那些。」
尤然用力點點頭,終於破涕為笑了,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讓穆斐再也苛責不下去了。
穆斐都懷疑,這小東西聽話不聽音,到底能不能明白自己說的重點,總之,先這樣吧,
她其實也捨不得不理尤然,即使對方氣的她都掉眼淚了。
這件事誰都不能知道,真是遜。
「大人,您就是表面挺壞的。」尤然見穆斐不生氣了,就立馬軟綿綿地靠了過去,雙手摟住穆斐的胳膊,賊精地念念。
「我壞嗎?」穆斐挑眉反問,她對尤然能壞到哪裡去。
「就是冷臉的時候比較嚇人。」
「不也看你笑嘻嘻的,你可一點都不怕我,頂嘴的功力也挺厲害的。」穆斐冷哼一聲,並不想看著尤然那張又滿臉堆笑的小臉蛋。
尤然知道穆斐大人又在想著今天在莊園外的頂嘴事件了,得,「哎呀,大人您不要記仇嘛,記仇會長皺紋的,當然您在尤然心裡是最美的!」
……
就這樣兩個重新和好的人在書房裡嬉鬧了好一會兒,直到穆斐的電話響了,她才出了房門,順便去了樓下與剛剛那老長輩們好好聊聊。
在她的莊園,就得遵照她們穆府的規矩,尤然是她的另一半,容不得外人說任何閒話。
尤然就默默將書房重新整理了一遍,擦拭著穆斐大人的那幾本書,隔著樓層,隱約能聽到穆斐在樓下和其他人的交談。
聽到內容後,尤然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大人真的很愛她。
直到夜深人靜
尤然決定要以身相許,畢竟自己今個做錯了事,她和穆斐大人是和好了,但感情是需要經營的!何不趁此機會,趁熱打鐵一下,牢固一下她和穆斐之間的感情
所以尤然趁著那些貴客都離開了,大家也都各自忙著自己事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