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黎只好放了人,尤然以前就愛粘著穆斐,現在她們都有親密關係了,指不定一天24小時都要黏在穆斐身上了。
也不知道向來獨自慣了的穆斐,是喜還是憂。
連日的艷陽高照,令居住在療養院的某位血族家主,都抑鬱成疾了。
她真的很不喜歡堪薩區這裡的太陽,太過毒辣。
之前尤然見她在這裡生悶,便帶她出去稍微逛了逛,結果還沒離門口十步之遙,她便鑽回了院內了。
以前的她應該還是對太陽光有抗性的,不至於這麼怕曬,連灼醫生說她是剛恢復身體,體內的血族細胞體都屬於微小初嫩形態,還是要好好保養才行。
所以穆斐連著好多天都待在了這靜謐的療養院,調理身體。
期間,她最粘人與忠誠的小獵犬幾乎是24小時貼身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她們之間的默契到,穆斐一個眼神,尤然就很懂。
這令從未體驗過真愛的穆府家主感覺到了種種溫情,以及快要融化掉的糖分。
尤然是她的櫻桃香草糖,帶著堪薩區固有的炎炎熾熱與芳香四溢的甜度,根本不用含在嘴裡都能感受到這香甜的氣味。
而且,她們幾乎都不用穿裡衣,因為,性一致來了。
就會做些情人之間的事情,在任何一個地方,尤然都會深情地熱吻她。
雖然她並沒有對尤然表達過太過直白的情愫,類似情人之間的愛語,但她們心照不宣,身體的回應早已蓋過了她匱乏的表達欲。
當然,尤然對她說的那些甜蜜之音總是不帶重樣的,誰能抵擋住小獵犬那種帶著低啞又奶音的傾訴?
反正穆斐是抵擋不了。
「親愛的,你家那隻小獵犬看你的眼神都要望出水了,這就是陷入愛情才會有的眼神。」尹司黎坐在沙發一邊,調侃著這位久居療養院的某位佳人。
穆斐冷傲地白了一眼尹司黎,她真的很好奇尹司黎天天跑她這裡幹嘛,就沒別的事可幹了。
「你別用這種嫌棄的眼神望我,我知道你在計劃著重新回到原居住地,這裡確實不太適合咱們這樣的血族,不過在這之前,你不應該讓自己快樂一下嘛。」尹司黎蠱惑著穆斐。
穆斐挑起眉頭,「快樂?」
「我一個生意上的夥伴在堪薩區開了一個高檔會所,他也是血族,所以你懂得,裡面的酒水可是極為高檔的,世上最純粹的45純度公牛之血就他有。」尹司黎說出了真正的目的,她想邀請穆斐去喝酒。
穆斐握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顯然有那麼一點點心動了。
只不過她還是婉拒了,「我身體剛好,不適合喝酒。」
「撒旦都知道,喝純度公牛之血只會讓你癒合地更快,你不是很久沒吸血了嗎?」尹司黎聞著穆斐身上淡淡的氣味就知道,對方始終沒捨得吸尤然的血。
「……」穆斐冷著臉,不置可否。
「去吧,今天正好是陰天,適合放鬆一下,喝喝補品,那裡面環境可好了。」尹司黎極力勸說著,非常想自己的老友陪著她去消遣一番。
而且穆斐似乎是被尤然「管」著了,總之,有所顧慮,尤然非常照顧穆斐的身體,酒水什麼的之前都不讓外人送給穆斐的,說穆斐在調養身體不能喝。
尤然是懷著二十四個小心,照顧著穆斐。
「尤然大概不太希望我喝,現在。」穆斐皺了皺眉,表情為難,但是她想喝,好久沒喝到這麼純度極高的公牛之血,非常想要嘗試。
尹司黎煩了,立馬將穆斐的黑色寬邊帽子找了出來,給對方戴上,拉著對方就要往屋外走,「親愛的,磨嘰什麼,想喝就去。咱們現在去,在尤然從集市上回來之前帶你回來不就是了!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