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您會走的樣子?」尤然笑了下,語氣很是無奈。
「你在笑話我,小獵犬,你竟然敢笑話我了……」穆斐眯著犯糊的眼睛,瞟了瞟尤然的笑容,然後用手指丟丟地戳著對方的臉蛋。
尤然只好任由對方戳著,攔一腰將穆斐緊緊抱住,快速走向自己的車旁,「大人,您要是再這樣不老實的話,今晚我就讓您長點記性了。」
尤然說著威脅的話,試圖讓穆斐不要那麼……嗯……對她上下其手。
一路上,穆斐對她又是戳臉又是摸著她身子,反正惹得她體溫上升到了臨界值了,渾身都是汗。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敢讓我長記性了!」穆斐被尤然抱著來到車旁,依然說著挑釁的話,逗弄著自己最愛的小獵犬。
即使是喝醉酒了,她依然不忘記言語逗弄對方。
她覺得十分有趣。
尤然聽著穆斐的胡言亂語的挑釁,但還是果斷開啟車門,將對方輕手抱到了副座,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整個人探進去要拉起安全帶給穆斐扣上。
穆斐朦朧的眼睛裡全是尤然好看湊近的側臉,她忍不住靠過去,又偷偷親了一下。
啵唧
本是在艱難扣安全帶的尤然被臉上突然的柔軟觸感弄得一震,她募地一聲,扣緊了安全帶按鈕,然後轉過頭望向再次主動親吻她的穆斐。
昏暗安靜的停車場
只有她們一輛車是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的。
尤然如黑夜裡的眼眸愈發深沉,她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張魅感又紅透的臉,慢慢靠近,直到她們的唇間距離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碰上去了。
穆斐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彷彿是等待著尤然親吻她。
只不過尤然並不打算親她。
「大人,您以為兩次親親就能消除我的怒氣嗎?」尤然低啞著嗓音非常親密地傳入正襟危坐著的某位穆府家主耳裡。
穆斐茫然地睜開了眼,很是困惑地望向沒親吻她的尤然。
「看您的樣子就知道您真的什麼都不清楚,那我就告訴您,我最親愛的大人,今晚我會讓您下不了床的。」尤然說完這句話後,立馬直起身子,遠離此刻穆斐的誘惑,果斷關上了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啟動車輛。
「?」穆斐意識不清地望了望天,還奇怪著自己和床有什麼關係?
什麼意思,她不懂。
她本來轉頭問著尤然的,結果車輛啟動的瞬間猛地差點沒把她魂弄走了……
所以在本是一個小時的行程,硬生生被強制拉短為30分鐘。
夜晚急速飆車,本來就很刺激,對尤然更是如此。
本來,住在隔壁的連灼醫生在意識到尤然和穆斐今晚都不在的情況,內心是狂喜的。
他終於可以有一天睡個好覺了。
於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連灼醫生規則洗漱完後,戴著睡帽,剛躺進了棺材板裡。
突然就聽到了門口一聲強勁暴躁的汽車急剎車的粗魯聲。
他立馬拿起一旁的眼鏡走到了窗臺旁,好檢視看什麼情況。
他對了對焦距,只見尤然從駕駛位出來,然後繞到了副駕位那,開了門。
然後抱住昏睡中的穆斐走近了庭院內。
連灼醫生有點不放心,立馬撒著個拖鞋,從樓下走了下來,關切地詢問正抱著穆斐的尤然。
「這是怎麼回事?」
「哎連灼你什麼時候戴這麼滑稽的帽子的?」躺倒在尤然懷裡的穆斐看著頭頂星星睡帽的連灼醫生,止不住驚奇地高呼一聲,甚至還想伸手去摘人家的帽子。
尤然趕緊將穆斐的手握住,不讓對方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