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斐也不理她,然後指了指沙發套,「給我換套新的。」
「哼,你們野到把沙發都弄髒了……」尹司黎嘴裡碎碎念著。
「你說什麼。」穆斐刷的回頭盯著一臉埋汰的尹司黎。
尹司黎抱著那堆衣服,挑挑眉,「我說你厲害,你可會了,行了吧,還什麼要把天花板做塌下來,呦呦呦」
「尹司黎!」穆斐氣的立馬想要殺了對方。
奈何抱著一堆衣服的尹司黎健步如飛,她立馬移步到了樓下,穆斐借著尤然的身子也跟著跑下了樓,她真的恨不得將尹司黎的嘴給縫上!
「我都說了那不是真的。」穆斐深吸一口氣,她必須跟尹司黎講清楚,不許將聽到的話傳出去。
「你和她是不是真的,誰心裡還不跟個明鏡似得」尹司黎抱著衣服跑的歡快,她看著穆斐用著尤然的身體追不上自己就想笑。
她這個老友什麼都好,就是太傲嬌太悶騷,八字都撇多少了,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尤然那滲出來的關係。
雖然穆斐失憶了,但不代表她們不可以再製造新的浪漫啊。
嘴硬的要死了。
「尹司黎,有本事你別跑,等我身體從墳墓裡出來,你就慘了。」穆斐停下了腳步,站在廊簷之下,冷眸盯著笑得跟大喇叭花似得尹府貴公。
她對於控制著這具身體去做劇烈的事情,類似於瞬步會使心臟加速的運動,她還沒有完全適應和掌控。
所以她只能站在庭院的廊簷下,用著最擅長殺人的眼神緊緊盯著那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
就在穆斐喘息之時,道雷不知何時從穆斐的身後出現。
穆斐轉過身,凝望著詫異的道雷。
「我是借用尤然的身體。」穆斐解釋了一句。
道雷這才緩和過來,畢竟他剛要喊小尤然,但突然感覺到對方的氣質不對勁,比平日裡清冷了許多,成熟了許多。
穆斐真的寄生在了尤然的體內,甚至還可以操縱著尤然的身體,這還真是神奇的很。
「你要說什麼。」穆斐挑起眉,望著欲言又止的道雷。
道雷思考了幾秒,只能遵從道,「主人,門外有一位小姐找尤然,而且對方是狼人血統。」
(烏洌?)
在自己體內乖巧等候著的小尤然聽到道雷說的這樣一句話,立馬想到了應該是烏洌,那位大方讓出棺木的狼人小姐。
穆斐聽到尤然那迅速的條件反射,心裡冷笑了一聲。
表面卻不動聲色,摸了摸手背,冷淡問著道雷,「她叫什麼名字。」
道雷回答道,「她叫『烏洌』。」
果然是那個女人。
穆斐哼笑一聲,笑得極為滲人。
她低聲問著心底那個靈魂,她的小尤然。
「你是不是很想見她?」
尤然聽著大人著有點怪異的語調,只能搖著頭,說不想見。
其實她見不見都無所謂,她只覺得烏洌是個蠻有意思的朋友而已。
「哦,」穆斐轉過身,望著一臉看戲的尹司黎,果然哪裡有戲哪裡就有尹司黎,「她還在門口嗎?」
穆斐問著一旁候著的道雷。
道雷只能點頭,因為他感覺到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和壓迫。
「行吧,那我倒是想見見她。」穆斐笑了下,然後轉身走回了樓上的房間,她要「打扮」一下自己,畢竟是要出去見人的。
尹司黎抱著一疊衣服湊到穆斐身旁,賊精地掩面道,「你不喜歡那個叫『烏洌』的美人?」
「不喜歡?怎麼可能,她好心將棺材讓給我,我可喜歡她了,喜歡地不得了,我還要出面謝謝她才是。」穆斐勾起紅唇,笑容在光下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