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眼淚卻止不住地一顆接著一顆掉。
委屈極了。
穆斐本來還冰冷的眼,當她看到尤然那張哭泣的小臉,最終還是心軟下來了。
她抽回了扼住對方喉嚨的手,然後放緩了語氣另類安慰著。
「別哭了,既然覺得自己有理,為什麼還要哭。」
「尤然……並不是覺得錯哭的,而是……委屈,委屈哭的……嗚嗚嗚……」尤然聲音顫抖著,她哭的很傷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哭,尤其是穆斐大人根本不懂她的心時候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她。
「哎……」穆斐完全沒有之前那般凌厲了,她嘆息了一聲,無奈地伸出手替尤然擦眼淚,慢慢擦拭著。
穆斐只覺得尤然是不是又長高了一點,在她伸手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她的這位小可憐蟲過了今年才到十九歲。
她總是會誤把尤然當成一位和她活了差不多的血族看待,因為這小傢伙總是表現地那麼成熟真摯。
「看把你難過成這樣。」穆斐哼笑一聲,但她還是耐心地用紙巾給對方擦眼淚著。
尤然任由著穆斐給自己抹眼淚,她放下了手裡的播放機,然後小心翼翼拉著穆斐的衣角,嗚咽著。
像只厄爾斯小獵犬一般。
「好吧,你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我聽著。」
「大人,我……我想」尤然望著穆斐大人那雙漂亮卻時常冷淡的眼眸,欲言又止。
她想要討個名分,或者徵得一個名分。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這樣,她與穆斐大人雖然有了親密接觸,但,大人始終都未沒有告知她或者暗示她。
她尤然究竟是穆斐的什麼。
她們的關係,是主僕,是可以生死與共,是可以發生關係,但就是……不是愛人,穆斐似乎從不會提及這一方面。
她對於穆斐大人,還是有著相當深刻的自卑感的,畢竟從小就是如此。
所以,她此刻非常忐忑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當然,她們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也很好。
讓她可以擁有穆斐,可以有機會與大人緊挨在一起。
「你想什麼。」穆斐微微皺眉,破天荒等著尤然接下來的話,奈何等了好久,對方仍是支支吾吾沒說下去。
尤然思前想後,又不敢說了。
她怕自己講出來會讓穆斐覺得自己在得寸進尺。
「沒什麼,沒想什麼。」尤然搖著頭,否定著自己。
穆斐很是不爽尤然的吞吞吐吐,握住對方的下顎,強迫尤然正對著自己,「必須說出來,這是命令。」
尤然只能看向穆斐,深情似海的眸子緊緊凝視著心上人,最終還是嚥了下嗓子,小心翼翼問出口,「大人,尤然想知道,在您心裡,尤然是……大概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還是沒敢直接討要,只是這樣旁敲側擊問著,非常膽小的倉鼠行為。
穆斐聽著尤然這樣彆扭到極致的問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她的小獵犬長久以來,都很在意這一點,一直在惴惴不安地在意著。
尤然不敢直問,只能這樣滑稽又彆扭徵詢。
「尤然,那你好好聽著我接下來要說的,我只說一遍,嗯?」穆斐伸出手溫柔地摸著尤然的頭髮,然後在得到對方堅定的眼神後,這才繼續講下去。
她說的很慢,但很清楚,每個字都進了尤然的耳裡。
「你是我的小寵物,小獵犬,是我可以將後背交予的人,是我未來人生計劃裡的重要部分,是我將來……要娶的唯一摯愛。」
穆斐的話音就此落下,而榮幸聽到這份珍貴語錄的尤然已經是哭的稀里嘩啦了。
毫不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