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態度誠懇不管是什麼先道歉,然後解釋……解釋著自己都不知道做錯哪裡的事件。
穆斐不想聽尤然這支支吾吾的語調,並且她潛意識裡,不想尤然這樣窘迫著急的小模樣讓別人瞧見,即使她還沒意識尤然的軀體表情已然由她穆斐做主了。
所以,她鬆開了已然被抓出紅印子的烏洌手腕,然後微笑地對著這位烏洌小姐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
烏洌望著尤然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模樣,只能眼睜睜地點頭表示同意。
穆斐俯視著烏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就是這雙眼睛要勾了尤然的魂,她甚至有點想用手指將對方那雙眼睛給扣了下來。
「那你等著。」穆斐微微勾起紅唇,然後點頭就離開了。
烏洌在「尤然」離去之後,趕緊喝了一杯紅酒平復了一下心情,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在穆斐詢問了侍者這家酒店的洗手間後,她優雅地走了進去。
真是一家高檔不錯的餐廳,連這洗手間都有裸一女畫像掛在這裡,著到底是在暗示什麼。
(大人,您在生氣嗎?)
身體內,尤然的聲音極小地詢問著。
低聲下氣的。
好不可憐。
穆斐聽著身體內的可憐巴巴的聲音,並未回應,而是低垂著眼瞼,看著水龍頭下嘩啦啦流淌的清水,她伸出手將雙手從裡到外仔仔細細洗漱了一遍。
剛剛她一著急,緊緊握住了那個企圖碰一觸尤然女人的手腕,一想到,她就覺得無比厭惡。
洗淨之後,她將手擦拭乾淨,才冷淡地抬起頭,望向鏡子裡的自己,她的尤然。
尤然今日穿著一件緊緻的白色針織衫,外面還套著一件黑色外套,把自己的身體都顯露地無比曼妙。
穆斐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那個女人叫什麼。」穆斐問。
(哦,她、她叫烏洌,是狼人族裡的比較有權勢的。)
有權勢這三個字有點戳痛了穆斐心尖,畢竟她身為貴族剛被皇室討伐了,現在她是不是稱之為「無隸屬」的邊緣血族?
「那挺好的。」穆斐語氣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
(大人,不是的,尤然今日是為了給您買棺材,那位甘濟先生無論如何都不賣給我們,最後我還跟他打了一架,他輸了歸輸了,可是他仍然無動於衷,最後還是這位烏洌小姐出面將那具棺材賣給我,原先那棺材是她定製的,大人,我的好大人,尤然真的冤枉死了……)
尤然哼哼唧唧地將事情的大致都告訴了穆斐,她不想穆斐大人對她有所誤會,至於誤會什麼,她不在乎。
她最在乎的是穆斐大人不能因為她生氣。
穆斐聽著小傢伙的絮絮叨叨,尤然這樣撒嬌嚶嚀的聲音任誰聽著都不忍苛責,穆斐本來是想提醒對方那個名叫烏洌的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尤然自己根本沒往那方面想,穆斐聽著對方的前因後果解釋也聽得倒是舒心了,她也不願提醒尤然,不然起了反作用倒是不好了。
雖然她不記得以前她與尤然之間的事,但既然她們是戀人,尤然就應該「守本分」,不得被外面的髒東西觸碰。
「我不喜歡別人碰你,因為我在你體內,感覺對方是在碰我。」穆斐這樣冠冕堂皇告知對方,不喜歡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潔癖。
尤然一聽,穆斐大人這一提醒很有道理。
(大人,尤然也不喜歡別人碰您!您放心,從此以後,尤然會更加小心,不給任何人觸碰我的身子,不是,是大人的身子!)
尤然一想到別人碰了自己就好比間接碰了穆斐,碰她可以,但碰了穆斐那還得了,手都給她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