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小花匠辛辛苦苦培育的新品種,就這樣被某人的情緒化帶動下萎縮成了一小團,小花匠第二天肯定是要哭的。
「你是我的小獵犬尤小狗。」
冷不丁的,耳邊傳來一道冷質感的柔媚嗓音,這才將陷入黑暗的尤然拉回了神來。
小獵犬尤小狗?
說的是她嗎?
這是大人在心底對自己的小別稱嗎?
尤然頓時斂去了臉上的烏雲,一朵一朵小花冒出了頭頂。
她竟然有大人給自己起的別稱了,和別人不一樣,也就是自己在大人心中是是是特別的!
她有點點小自戀地自我安慰道。
「我是您的小獵犬,永遠都是。」尤然順著穆斐的意,溫柔地接過話來。
穆斐聽到尤然如此果斷表明了自己接受這個身份,忍不住伸出指尖捏了一把尤然那粉嫩嫩的小臉蛋,甚至還不盡興,又戳了戳對方的鼻尖。
尤然只好任由對方對自己的臉隨意擺弄著,即使被捏的有點疼,但她開心。
穆斐的觸控像一根柔軟又致癢的羽毛撩動著她的心,一直撩,撩到她全身都竄起了浴望的火苗,火勢,越來越大。
尤然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很想偷襲她眼前這位天上人。
她可以藉此對大人實施詭計嗎?
她真的很想將大人的衣服拉扯下來,在對方身,上肆無忌憚留下自己的印記。
做著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但她最終還握住了穆斐大人胡亂觸控她的手,對方的手甚至在捏著她極其敏感的耳垂,若不是知道大人是喝醉酒神志不清,她一定在認為大人是在故意誘或著她了。
「大人,尤然將您抱到休息榻上。」
尤然嚥了下發乾的嗓子,很是艱難的藉機想要轉移注意力。
可是她剛要彎下的時候,只見本是倚靠在鬆軟沙發上的某位大人突然一用力將她一下子拉至了身下。
尤然重重地摔倒在了沙發上。
「大、大人!」
尤然被穆斐這一舉動嚇一跳,對方居然趁其不備將她按在了沙發之間,從上至下俯視著。
「你怎麼又結巴了?小尤然。」穆斐眯著眼,好笑地嘀咕一聲。
這種情況,她沒有破音就是好事,因為大人正跨坐在她之上。
「大人,尤然有點緊張……」尤然覺得自己真是矛盾極了,她極力地剋制、壓抑慾火,可穆斐大人卻這樣緊緊勾住了她的靈魂與肉體,使得她備受煎熬。
拜託,這不是好兆頭。
穆斐低垂著眸子,金褐色的眼睛裡像是溢滿了星辰,閃爍著溫柔的光。
良久,她開口說道。
「小獵犬,生日快樂。」
尤然驚愕地說不出話來,大人即使是意識不清醒,卻依然記得今天是她十八歲的生日,還如此溫柔地祝福她生日快樂。
「大人,您快捏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尤然借著頭頂略是暖色的燈光,凝視著壓在自己之上的穆斐大人,她又驚又喜。
穆斐忍不住笑了出來。
尤然痴迷地看著穆斐的笑容,有點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穆斐勾住尤然的髮絲,然後傾身而下,靠近了尤然的脖頸,右手有意無意地觸及著那人類最脆弱的地方。
尤然就像一隻剛羽翼瘋長的小鳥,脖頸更是隨著脈搏在猛烈跳動著,那裡面是供給著整個身體的最新鮮的血液。
不得不說,這讓她有點眷戀到甚至想要咬上一口。
她想要吸尤然這隻小獵犬的血。
被壓在沙發上的尤然似乎感受到她親愛的穆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