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仙女憑藉著良好的視力看到了上面寫的漢字,心裡一沉。
她看著眼前的青年,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聚餐之後還要工作也太殘忍了,前輩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去處理這件事情吧。」
「啊,那也太不好意思了。」青年沒有想到故事會這麼發展:「不過為什麼,那我怎麼好意思呢?」他的話語中有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
眼前的女孩因為他的話頓了一下,然後臉頰上出現兩團紅暈。她的視線下意識的向左移動了一下,然後用食指揉了揉臉:「前輩,如果我幫忙的話可以把聯絡方式留給我嗎?」
母胎單身的青年因為這一句話而恍恍惚惚的,整個人都飄飄忽忽,她甚至沒有意識到女孩拿著死亡通知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還有一個小時,應該能夠趕上。
鄭仙女可不希望在死亡通知單上看到張畔錫大叔的名字。
徐文祖盤算著如何才能夠讓鄭仙女也付出些代價同時不妨礙他尋找她,然後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有什麼比死亡更好的見面禮呢?
上上次分別的時候,站在屍體堆填區看著暴露白骨的女孩笑的很開心啊。
那鄭仙女,一定會很喜歡這份禮物吧。
徐文祖開心的像是要過年的孩子,他放輕步伐跟著張畔錫的背影向前走去。
走到拐角的瞬間,就被人拉了進去。
背後是因為潮濕而長出了膩膩滑滑青苔的石磚,而身前則是表情有些嚴肅的女孩。
完全顛倒了,和兩人那個晚上邂逅時的情景。
徐文祖絲毫沒有因為被暴力的對待而感到不滿,反而滿意的笑了起來:「親愛的,你的動作簡直太粗暴了。」
在兩人對峙這麼久,徐文祖終於找到能讓這個鄭仙女著急在意的砝碼了。
徐文祖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氣色似乎特別好的女孩,然後視線下移看到了她身上的黑色職業裝:「上一次是校裙,這一次的職業裝,親愛的你很喜歡splay嗎?」
「要讓你的期待落空了,這只是情況需要而已。」鄭仙女對於自己這身是非常嫌棄,太沒用品味而且太刻板了。
不過這種廉價又保守的職業裝,才會合群不那麼顯眼。
徐文祖拉起了她的手,就像是所有事情都從未發生過那樣十指相扣:「親愛的說過吧,這次見面我們來約會。」
「阿澤西看起來那麼忙,有時間和我約會嗎?」鄭仙女意有所指。
「親愛的就那麼在意那位大叔嗎?
不過為什麼,那孩子是你的妹妹嗎?」徐文祖試探道。
他因為眼前的女人而魂牽夢縈,但是他擁有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隱藏在迷霧中的女人像是虛幻的魔鬼,讓徐文祖很難不在意。
但是每次他伸出手試圖探尋,卻一無所獲。
「阿澤西確定要把好奇心和寶貴的問題浪費在這裡嗎?」鄭仙女揚起臉露出假笑。
「這麼說,親愛的有別的安排了嗎?」徐文祖把話題繞回的了最重要的約會。
「那些傢伙,還是看不到我就算是監控裝置和錄音工具也無法記錄下我的存在。」鄭仙女眯起眼睛:「阿澤西知道這代表什麼吧。」
徐文祖上前一步,用空閒的那隻手撫摸女孩的臉龐,內心的角落生出了一個隱秘的想法。
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讓她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這句話親愛的上次就說過了,你在為我擔心嗎?」徐文祖看著雪白又纖細的脖子,很想伸出手扼住。
豐富的實踐知識和觀摩經驗讓徐文祖有充分的把握,然後他才突然想起:她應該沒有辦法再死一次了。
「當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