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破綻,給她夾了一塊蘑菇。
鄭仙女少有的有些遲疑,因為她和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太久太久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暴露了什麼。
吃完飯,兩人一人一杯參茶在沙發上靠在一起看美劇。
客廳裡沒有點燈,螢幕中的畫面是唯一的光源。
明明滅滅的光灑在男人過於優秀的臉蛋上,他的神情非常專注。
鄭仙女忍不住放下杯子環住了他的脖子,李硯動作自然又熟練的將她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然後才低下頭看向她:「瓏玉啊,怎麼了?」
回答他的是一個非常兇狠的吻。
李硯剩下的話都變成了含蓄不清的吱唔聲。
李硯覺得嘴角很痛瓏玉的情緒似乎不太對但是他還是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因為過於專注而讓她從沙發上掉下去的事情發生。
嘴角很痛,舌尖也很痛,但是遠沒有眼前女孩紅紅的眼睛在李硯更在意。
明明被啃到嘴唇紅/腫的傢伙是他啊,怎麼兇猛的像是小土匪的媳婦兒哭了呢。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李硯啄吻著女孩通紅的眼角,憐愛的問道。
除了小時候,他很少會看到瓏玉哭,相反的是李朗經常哭。
「沒有,我想起做的噩夢了,噩夢裡我離開這個世界瞭然後和李硯哥哥永遠分開了。」鄭仙女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
「不會的,這只是一個噩夢。」李硯的眉頭舒展開,最近愛人的異常找到了答案。
「瓏玉不記得了嗎?
我和瓏玉之間有斬不斷的紅線,我們會長相廝守共同白頭的。」李硯說著拭去了女孩的淚水。
電話響了起來,鄭仙女看到牛輝的號碼沒有在意而是把手機靜音扔了出去。
「不接電話嗎?」李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幫助她平復自己的情緒。
「不接電話,現在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們。」鄭仙女吸了吸鼻子,輕輕的咬了咬男人的喉結。
天花板的燈在動態下看像是在飄蕩的雲,鄭仙女為自己這個發現感覺驚奇同時覺得她們兩人對於新家的探索太少了。
就像李硯所說的,綁在兩人靈魂上的紅線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但是鄭仙女卻對此沒有多大的把握,因為她知道自己每次死亡是真正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捨不得,而且鄭仙女心中也有一股怨氣。
對於每個世界無法善終總是不斷穿越到各個的怨氣。
如果不是在幾百年前喪命之前從萬物商人那裡找到了暫時續命的東西,她可能早就消失了。
她這次要做一次大膽的嘗試,堵上一切試一試。
在家快快樂樂宅了六天之後,鄭仙女才懶洋洋的走出家門。
還是咖啡廳,不過這次沒有其他人了。
「那兩位聽牆角的親故不在嗎?」鄭仙女看著牛輝,笑眯眯的問道。
牛輝的眼裡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清楚。
「看來李社長對於這些小動作都清楚了,我今日自己來就是想問問您,臨走時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牛輝深吸了口氣,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滿是期待。
「看來那些神仙什麼都沒有告訴魔王啊,鐵扇公主和魔王有個孩子。」鄭仙女說道:「既然你下達了委託,我想的是幫助你們一家三口儘快團聚。」
「孩子。」牛輝喃喃自語,他想起了鐵扇公主被貶到人間受苦的原因。
是因為偷走了很多人類孩子的靈魂,為什麼會這樣?
而且為什麼是孩子,鐵扇公主是神仙為什麼會需要孩子的靈魂。
牛輝一下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