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aid latte的門口看著週三的客人,秋葉櫻掃過某個坐在咖啡館似乎也是固定位子的金髮少年,看著跟出來的鯰澤美咲挑了挑眉:「我知道了,那位就是在我們店裡成為傳說了的碓冰君,對吧?」
「……櫻前輩是才見過他麼?」
「是哦,我打工的時候從來沒見過,看來是跟著美咲你來的呢。」
笑眯眯地對著臉上似乎有點變紅的鯰澤美咲點了點頭,秋葉櫻也沒再開玩笑,站在門口看到滿臉陽光燦爛表情進門的太宰治深吸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太宰治是怎麼知道自己今天會換班的,但是不得不說——
「把黑髮繃帶君和金髮爽朗君放在比較近的位子,真是特別養眼啊。」
穗香蹲在廚房和前廳的門簾的縫隙後沒忍住用手指搭了個相框,把坐在隔壁桌的兩個人框了進去表情裡多了點嚴肅:「所以今天,將會是一場戰爭!」
「沒錯是戰爭,作為廚師我可以作證,因為我已經炒了比以往多了三成的煎蛋餅配炒飯了!」
「……僑梅你不要用這種詞彙來形容萌萌蛋包飯,快給蛋包飯道歉!」
當然這些都是說笑,aid latte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很明白穗香口中的「戰爭」含義,要知道自從她們在二四六多了一位黑髮繃帶君、七多了金髮帥氣高中生作為常客之後,兵藤五月經過計算女性顧客的回頭客機率瞬間上升到了一個讓她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數字,甚至於在下午這段時間對比男性顧客比例有著碾壓性的增長——
「怎麼說呢,看到這兩位,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也會有男人去代言衛生巾了。」
「……」
「……」
不不不穗香,這個比喻還是算了吧。
聽到穗香嘀咕的秋葉櫻沒忍住勾了勾嘴角,端著咖啡放到太宰治的桌子上後和以往一樣露出了輕鬆愉快的微笑:「太宰先生,您的咖啡。」
「哦呀,櫻今天看起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嗯。」
反正這位很明顯知曉自己所有從還債到結婚的細節,再加上穗香那句嘀咕說不準聽力良好的太宰治聽得見,秋葉櫻也懶得說是為了什麼,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今天太宰先生看上去似乎也很愉快。」
「因為工作都做完了嘛。」
不,我猜你不僅沒做完工作,還把這些全甩給獨步先生了。
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秋葉櫻毫不猶豫甩下一句「請您慢慢享用」,剛想離開就突然聽到了那熟悉的「叮」聲。
「最近,希望櫻你可以小心一些,安全為上。」
這算是在關心她?
回頭看著太宰治手裡拿著勺子敲擊咖啡杯的微笑,秋葉櫻一直覺得他是個很可怕的男人——不管是從來沒有到達過眼底的笑意,還是仿若能夠看穿人心的眼神,都讓她想要離太宰治越遠越好。
可很矛盾的是太宰治並沒有對她不利,連小費都不會忘記給……甚至還給的有點多。單純用他的表情和言語去判斷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似乎也有些武斷。
「是,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提醒。」
對他同樣用著營業態度,秋葉櫻提起裙擺行了個屈膝禮,看著太宰治略微垂下了眼眸:「那麼我先離開了,您可以隨時喊我。」
「嗯,打擾你工作了。」
她已經習慣了太宰治那種過於溫柔的言辭,尤其是那種彷彿是會讓人覺得他深愛著你的語氣,讓旁人聽著可能會心動,但是她?
身為女僕咖啡館的工作人員,秋葉櫻不僅遇到過大聲說著「請成為我的專屬女僕吧」還準備熊抱過來的變態,也遇到過穿著西裝進門就單膝跪地怒吼「請和我結婚」的型別,太宰治這種簡直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