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應該沒問題了,我已經調整完畢。」
看她再次在臉上露出了笑容,國木田獨步收回手推了推眼鏡並沒有問出自己的問題,反而是秋葉櫻主動開口:「我知道您想問什麼,我會把一切都告訴您,但是不是現在。」
「嗯,我知道。」
「您知道?那麼現在,您也應該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吧?」
「……」
國木田獨步看著少女拉著被子同時譴責自己的目光,側頭輕輕地咳了一聲有些尷尬:「抱歉,我忘記你要梳洗了。那我先回我的房間,有事直接敲門。」
「嗯,請您等一下,我儘快。」
悶頭扎進一樓的衛生間洗了個頭,秋葉櫻換好衣服後看了一眼時間後也沒太過於在意自己又請了假——畢竟上個星期才「發燒」,這個星期復發了就是個絕佳藉口。
只不過讓她很不滿的是都三天了手機上除了垃圾郵件以外沒有別的東西,自家竹馬居然都沒有問半句自己發生了什麼?
這也太塑膠情了,還是說有了女朋友不要青梅了?當然,也不排除是柳生比呂士直接聯絡了獨步先生。
嘟噥著先將頭髮吹了個半乾,總算把自己打理完畢的秋葉櫻先敲了國木田獨步的房門再泡好茶。捧著自己的茶杯坐在習慣坐的位子上,秋葉櫻將手邊的《心》筆記本翻開,同時看向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國木田獨步。
「那麼獨步先生從頭開始可以麼?首先,僑梅姐已經救下來了對吧。」
「是的,林小姐除了驚嚇以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同時兄長的訊息也確認是真的,已經委託我們偵探社查詢她兄長的聯絡方式。」
輕輕地對著眼前的少女點了點頭,國木田獨步頓了頓,最後還是把救下林僑梅之後查探到有關九華會的訊息告訴了秋葉櫻。鑑於他們和港口afia的關係十分微妙,武裝偵探社還順手把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伸到橫濱來的黑x會丟給給港口afia讓他們去忙碌:「她很想見見委託人,但是我們隱瞞了是你的資訊,沒關係吧?」
「嘛,等我明天去aid latte就能見到了。要知道知道她找到哥哥的人也就我們這些,我週六又沒有去打工,估計已經被她猜到是我拜託你們的。」
在這方面沒有太在意,秋葉櫻擺了擺手將筆記本遞給了國木田獨步:「饋贈的代價我已經支付,第三頁也已經沒有辦法翻開了,所以……」
「饋贈的代價是什麼?」
「這個,按照您的眼神,應該已經猜到了?」
從來不會低估身為武裝偵探社調查員的國木田獨步,秋葉櫻笑得很是輕鬆:「在您看來是三天,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在書裡體驗了一遍僑梅姐的死法,怎麼說呢,那可真是夠殘忍的,博多市市長的兒子可真是不得了,不愧是紈絝,懂的真多。」
「……」
「哎呀,我好像不小心把兇手的身份說出來了?」
少女的臉上有著無所畏懼的笑容,彷彿只是在笑談著說出「今天天氣不錯」的模樣讓國木田獨步愈加低沉:「他對你做了什麼?」
「這個,獨步先生您知道我十八歲了,還好還好,不然有些說都沒法說,全是要被遮蔽掉的東西。」
十八歲?不然都沒法說?
眼睛裡湧起無法被忽略的殺意,國木田獨步很快閉上眼睛,重新睜開的時候看著微笑著的少女聲音平靜:「他那邊我會解決的。倒是你,秋葉老師以前也有過這樣麼?」
也有在書中體驗過,你的死亡?
「沒有。」
搖頭否認了這一點,秋葉櫻似乎在望著遠方一樣,嘴角的笑容逐漸開始消失:「她是筆記本的製作人,我只是保管者。打個比方吧,媽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