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
她希望嗎?
一個原本對她來說很重要、也對她很好的人突然說以後不會再對她好,而是要將這一份特殊對待給另一個人。
她好像對這份“好”有了佔有慾,光是試想這種可能就覺得渾身提不起勁兒來。
“為什麼要問我呢?”她垂著頭低聲道,“我希不希望,事情都已經這樣了。”
“那好。以後我不會來看你了,你也不用給我打電話。”
甄杳驀地抬起頭,突然很想能夠看清眼前的畫面,看一看他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鞦韆徹底停住了,像被沉悶停滯的氛圍凝固在原地。
“不能就繼續像普通兄妹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