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暈船暈到吐。
簡直給自己跪了,居然還有這毛病。
舒乘風看了直笑:「棠兒竟也有不行的時候?」
慕容良媛聽著這一聲棠兒,頗有些想法的看過來:「姐姐約莫是不慣,我小時候坐船多,就還好。」
雁南歸恨不能把膽汁吐出來,一句話也說不得,只是擺擺手。
李昭訓此時趕著:「莫不是有了吧?」
這話說的就十分突兀。
瞬間氣氛都不對了。
雁南歸嘴唇蒼白的看她。
關鍵是,你要真是一時失言也就罷了,可李昭訓的臉上全是得意,就明顯是故意的啊。
雁南歸此時雖然難受還是冷笑:「我不會生,你不是知道?刺激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說罷就看太子:「殿下,妾一會還跟著船回去吧。把妾送回府裡算了,妾不願意跟這個蠢人在一起。」
舒乘風搖頭:「瞧你說的。既然這樣,一會就叫李昭訓跟著回去吧。」
他點金奉儀當然是故意的。也是安撫人心。
可點李昭訓,在真的就是湊數。
湊數的還這麼蠢,跟著才是沒意思。
李昭訓一聽這話就嚇傻了,忙跪下:「妾知錯了,殿下!妾不知道啊,妾真的不知道啊!雁良媛……」
「你再嗶嗶,我就把你丟下去!」雁南歸噁心的要死,再聽她嗶嗶真的是煩死了。
「殿下!」李昭訓急死了。
「回去後,跟太子妃說,昭訓你也不用做了,做個奉儀吧。」舒乘風淡淡的。
她還想求,被自己的丫頭拉了一下。
您再鬧,一會成侍婢了。
船到岸之後,眾人下來。
越州官員都在迎接,早就準備好了車馬。
畢竟車馬就不用帶過來了,回去的時候再換上就行。
「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免禮,孤只是路過此處,災情緊張。諸位不必多禮了。」
舒乘風在過江之前就換上了大禮服。
此時一身金色龍袍(爪爪不一樣,不要說我沒常識,太子的大禮服就是龍袍)。
頭戴二龍戲珠冠,明黃垂纓,金玉相間的腰帶上也是龍紋。
一雙皂靴上繡著草龍,眾人跪著,第一眼只看見了金色袍子下面的雲紋與這雙靴子。
直至殿下叫了起,眾人才敢起身,也並不敢直視殿下的容顏。
對於地方官員來說,見陛下和見太子是一樣的。
都是不敢直視。
更遑論後頭看見幾個衣香鬢影的俏麗佳人,他們更是低頭不能直視。
除了被留在船上送回去的李昭訓……哦,如今是李奉儀了。
除了她之外,三人都上了馬車。
今日要在越州城裡休整,明日一早出發。
住處是城外的一處莊園。是城中一位富戶的。
能把莊園獻給太子殿下住一夜,對於這家人來說,那可是蓬蓽生輝,能拿出去吹一輩子的。
並且一早就說了,太子殿下住過的前院正屋,他們家以後都不敢住,是要供起來的。
可見,不管京城裡陛下如何寵愛二皇子七皇子十二皇子,可在民間百姓們眼裡,太子殿下始終還是儲君,是今日半君,未來陛下。
這園子是那家富戶祖輩就開始修建的,十分的雅緻。
因越州正處於南北交界處,所以這園子是又有北方園林的豪邁和恢弘,又有南方園林的精緻。疊石理水,玲瓏多姿。
園中多奇花異木,太湖奇石,倒是真花了心思的。
舒乘風一進去就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