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開心麼?」舒乘風坐下來。
「很好,多謝殿下給我預備的東西,很實用。」雁南歸一邊梳頭一邊道。
「那就好。」舒乘風看著她,卻沒再說話。
雁南歸就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去洗了手。
過了就往他懷裡坐:「殿下怎麼來了卻不說話?」
「美人梳妝不也是樂事一樁,又何必非要說話呢?」舒乘風勾起她的長髮來。
雁南歸笑了笑,心想您就吹吧。
她看著,舒乘風是心情不大好。
這男人心情不好,竟然來她這裡治癒來了?這可真是奇也怪哉。
雁南歸便也不說破:「殿下這會子累麼?該歇息了吧?」
舒乘風就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那就睡吧。」
雁南歸今日起得早,確實是累了。
於是也不管他如何,就與他一起上榻歇息。
上了榻就知道這人是真的來治療來了,簡直瘋狂。
雁南歸也被他弄得來了興致,索性反客為主。
舒乘風大概是想那什麼,還不想費勁,一看她主動,索性放任起來。
好一番妖精打架。
打的精疲力盡,打的心滿意足的。
舒乘風叫人進來伺候了洗漱,就再也沒力氣了,不管心情怎麼樣,至少身體是足夠疲累了。
兩個人一覺睡醒,過了平時請安的時辰了。
雁南歸咂嘴,卻也沒說什麼。
舒乘風吃了早膳才走的。
雁南歸就叫降香去正院說了一聲,至少也匯報一下,免得太子妃多心。
降香去了正院自然也沒見著太子妃,只是丫頭出來說了知道了。
倒是過玉蘭橋的時候,遇見了出來逛的李昭訓。
李昭訓笑著:「喲,這不是降香姑娘麼?一早沒見雁良媛,是昨天累著了?」
這話問的,也不知倒是說昨天出去累著了,還是說昨天晚上侍寢累著了。
「見過李昭訓,因一早錯過請安,奴婢這不是去正院告假了麼。」降香道。
李昭訓也不太敢再說什麼,就笑著走了。
回到了霽月軒裡,降香將事情說了。
雁南歸也沒在意一個李昭訓,說酸話的人永遠都有呢,也不能不讓人家說。
才不過午時,雁南歸就知道了為什麼舒乘風的心情不好了。
葉良娣,居!然!懷!孕!了!
因她自己月事混亂,所以昨天才知道。她都已經兩個多月的身子了。
這是三月裡就有了,三月裡,她侍寢的時候就那麼一兩次吧?
而且,既然舒乘風對她有防備,怎麼會叫她輕易懷孕呢?
忽然爆出來,太子的態度也是……
旁人不知是不是看得出,反正雁南歸是看出來了,太子不高興。
這時候,她也不由的多想,不高興,卻來她這裡?
這是要她與葉良娣鬥?
雁南歸搖搖頭,又否定了自己。
這不可能。舒乘風不可能現在叫她和也良娣鬥。
那就是隨心的行為?
嘖。
「這一上午的,葉良娣叫了太醫來,皇后娘娘也派人來看。如今也給葉家送去了訊息。看如今這陣仗,可比太子妃娘娘懷孕那會還要隆重呢,也不知正院如何想的。」蟬衣道。
「這一位,如今尾巴怕是要上天了。」雁南歸道。
「是啊,只是……正院就能這麼看著?」蟬衣小聲道。
「那自然是不能,不過……咱們小心點吧。」雁南歸道。
問月軒裡自然是歡喜異常。之前還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