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他一開始就知道啊,陛下叫他去,也不是叫他去立功的。
「你回去反省吧。」舒中敬擺手。
舒乘風就告退了,反省?呵呵。
次日一早,聽聞舒乘風昨夜是住在前院的。
因為回來之前,他就傳話,說不擺宴。
所以他就沒去正院見太子妃。
自然不見有不見的道理,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昨晚他在宮裡說不定還被斥責了。
能不生氣?
很快,就聽聞了陛下斥責太子,這話自然是陛下叫人傳出來的。
所以如今,立功了的太子殿下是禁足反省狀態了?
嘖。
雁南歸只覺得好笑。
太子閒了,自然也是要睡個自然醒的。
然後府裡的事也要處置,他昨日沒見著皇后,不過他被禁足,皇后卻可以派人來見他。
所以細節也該清楚的都清楚了。
此時,太子將太子妃眾人叫來前院。
雁南歸隨便穿了一身衣裳就去了,反正這事她是個看戲的。
路上遇見了夏奉儀。
「給雁良媛請安。」
「不必多禮,一起走吧。」雁南歸道。
昨兒太子妃免了她們三個今早上的請安,不過這前院叫,也是免不了。
何況,這時候也不好免了,多好玩?
前院裡,太子妃已經在了,眾人給太子和太子妃請安之後坐下來。
葉良娣和羅良媛也要來。
如今除了坐對月子的寧承徽之外,其餘人都來了。
「都不必多禮了。」舒乘風擺手。
葉良娣看著太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反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她肚子如今還看不出什麼起伏來,人倒是瘦了不少,看著有點可憐。
最近孕吐,她實在是沒什麼精神,雖然沒有小產,也接連被正院弄的筋疲力盡了。
幸虧是皇后派人來,不然她要是個尋常的女子,只怕必然要小產的。
「太子妃,說說府中的事吧。」太子此時也沒太給她面子。
太子妃聽說陛下斥責太子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了。
此時忙起身下跪。
只是她一跪,眾人就要跟著跪下。
「都是臣妾的不是,當時聽了那事,只想著府中的規矩和名譽,就將那香兒拿來。本不算嚴重的事,葉良娣關心自己的奴僕,偏跟來……這種事,實在是難看。臣妾說話自然也重了,可絲毫沒有要動葉良娣的意思。」
「卻不知,葉良娣怎麼就將韓承徽叫去,至今我也不知,究竟為何?」太子妃看了一眼葉良娣。
「出了這樣的事,終究是臣妾的不是。韓承徽也是……無辜。」
「你血口噴人!我為什麼叫韓承徽你不知道嗎?她……她定是拿了香兒的衣裳給你!多少人看見她去了正院!」
「妹妹,你不要激動。韓承徽的丫頭之前都審問過了,怎麼說的你也知道。」太子妃一副用心良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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