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後宮眾人如何驚訝害怕,晚上的時候,舒乘風來了昭純宮也板著臉。
雁南歸請安之後都不見叫起,自己就起來了。
「陛下這是怎麼了?叫人挑撥真成功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做事是越來越過火了!」舒乘風哼了一聲。
「哦,那我生氣啊。」雁南歸哼道。
「生氣就能私設刑堂?」舒乘風皺眉。
「我錯了。」雁南歸眨眼,心說你要真有那麼生氣你就不會來。
「罰奉一年。」
「真罰啊?你罰禁足不好麼?」雁南歸瞪大眼。
「美得你。」舒乘風哼道。
「那好吧,多謝陛下。陛下啊,臣妾想要金花生。」雁南歸眨眼。
舒乘風……
「滾蛋!」
「好吧,那不要了。」雁南歸上前抱抱:「不要生氣麼,這事哪裡這麼簡單?吳寶林是不知道,可背後肯定有人。不然吳寶林就算是摸黑我,也不敢提起陛下。」
舒乘風看了她一眼:「還能有誰?」
「真是她?」雁南歸嘖了一聲:「這是嫌如今日子過的好?」
「哼,死性不改。」舒乘風冷笑,這一句說的自然是容寧。
「嘖嘖。看來她這個人存在,就難免不牽扯我孃家。」雁南歸道。
「此番倒是沒牽扯那麼大。」舒乘風道。
「勞煩陛下,求太后或者皇后娘娘下個旨意吧。她如此德行,如今不過是個妾,自然不配做長公主。」
長公主並不是熬資歷就能有的。
一般是嫡女,或者是皇帝姐妹,姑母之類的。
先帝也就加封了兩個,一個是容寧,一個是容愫。
其餘的幾位跟她們同是姐妹的,也只是公主,有封號罷了。
舒乘風沒說話,不過這事肯定是要辦的。
「明日,你等著太后見你吧。進了宮,還能跟府裡一樣?任性妄為。」舒乘風哼道。
「你好煩啊,那我怎麼辦啊?不管背後是誰做的,吳寶林看不起我是真。不然敢說這種話?我不下狠手,以後還有人敢說這個呢?再說了,我不是為你?我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可牽扯了陛下。那是說你品行不端。我能不生氣?」雁南歸哼道。
「你還有理了?」舒乘風皺眉。
「我不見得多有理,可我也不見得就多沒理,你作為我男人,就這麼點肚量?」雁南歸委屈極了。
氣的舒乘風使勁揉她的臉:「暴脾氣,你怎麼就下得去手?一嘴的牙都被你拔了。」
真是每次都不手軟。
對葉氏是茶碗蓋頭上了。
對丁氏鞋底抽嘴巴子。
對金氏……活活灌了一肚子的牽牛子……
這回好,一嘴牙都拔了。
「胡說,還剩下兩顆呢。」雁南歸狡辯。
這一說,把舒乘風氣樂了:「你去問問吳寶林,她謝謝你麼?」
「罷了,她心術不正,這回就算了,你下回還敢……看朕收拾你。」舒乘風道。
「那得看情況,要是還是這情況,我就還敢。」雁南歸理直氣壯。
「……去去去,朕回去了。」舒乘風說著就要走。
那還能走到了?掉進了盤絲洞的陛下必須留下來。
被雁妃娘娘拉著,雁妃娘娘那漂亮的眼眸裡都要有淚水了,什麼也不說,就又委屈又可憐的看著你……
陛下只好狠狠把人拉進內室打了一頓。
打了兩萬字的。
皇后那,聽著陛下在昭純宮歇了,也是輕輕蹙眉:「這吳寶林是作死不假,可這雁氏也太狠辣了些。陛下竟是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