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舒乘風笑起來。
臨華宮裡,丁良人站在東側殿的廊下冷淡道:「我可勸過你,別惹她。偏不聽,改日出了事,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說罷就進屋去了。
吳寶林不在意,哼了一聲。
心想難怪你失寵了呢。自己不爭取,後宮這麼多人,陛下能記得麼?
舒乘風與雁南歸今晚睡得早,雁南歸被折騰的火冒三丈,偏沒有力氣反抗。
氣的咬人。
狠狠給某人肩膀來了一下。
舒乘風想起當年那一下還惹出事,如今又是這個肩頭,就好笑的不行:「你這毛病,真是多少年都一樣。」
雁南歸咬過了,爽了,不理他,叫人進來洗漱。
後頭還孩子氣的不跟人家一被窩。
她先睡著。
舒乘風一時有點睡不著,摸了摸肩頭被她咬了一口的地方,有點腫了。不過沒有破皮。
他心想,他這麼多女人,就這麼一個敢對他動手的。
想著想著,就閉上眼睡過去了。
第二天,陛下難得晚起,自打繼位後,陛下基本沒懶覺可以睡了。
雖說不像是清朝皇帝那樣,能把自己累死。可就算不上朝,上午也是有一堆事的。
難得這麼清閒一下。
還挺享受。
既然陛下都不打算起來了,伺候陛下的人還能起來。
順理成章就叫人去告假了。
理由嘛,陛下沒走啊,伺候陛下用膳。
鳳翔宮裡,皇后道:「陛下還在昭純宮,雁妃眼下也來不了了。」
葉貴妃哼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襄賢妃笑道:「陛下難得這麼晚還在後宮,這些時候陛下也是累了。雁妹妹也是辛苦。」
皇后點了個頭。
「昨晚上,聽說吳姐姐去御花園,專門去追著陛下和雁妃娘娘,怎麼沒去昭純宮用一頓膳食呢?」宋寶林開玩笑一般道。
「哼,如今可都知道你是追著陛下去的了。規矩也不講了。」丁良人也開口。
這段時間,她煩死吳寶林了。
「丁姐姐,宋妹妹說的什麼話。我真是巧遇。陛下是要去昭純宮用膳的,我怎麼會那麼不懂事?不過雁妃娘娘真是得陛下寵愛呢。」
「哦?這話怎麼說?」宋寶林問道。
「哎喲,昨兒陛下摘了一朵花,要給雁妃娘娘戴上。娘娘竟說她可不喜歡。陛下還得哄了好久才給戴上呢。」吳寶林笑道。
「吳妹妹觀察的這麼細緻?」曲美人笑道。
「究竟是雁姐姐,滿後宮裡呀,就沒見幾個對陛下賞賜說不要就不要的。」慕容氏笑道。
「慕妃姐姐說的是呢。臣妾當時也是心驚,這要是陛下生氣了可怎麼好啊?」吳寶林扶著胸口,一副後怕的樣子。
「嗤,裝模作樣的。陛下是明君,與嬪妃之間不過幾句玩笑。難為你看的這麼仔細。看的仔細也就算了,還敢揣度陛下的心思?陛下是會為了這點事就發怒的?」霍昭容冷聲道。
「是,霍昭容娘娘說的是。臣妾知錯了。定不敢亂說,也絕不敢亂揣度陛下心思的。」吳寶林忙起身。
「好了。新人不懂事也是有的。」皇后笑了笑擺手:「這些都是小事,能早日為陛下誕育子嗣才是要緊。」
眾人忙都應了。
早請安結束,皇后用膳。
何嬤嬤笑道:「這新人也不安分的緊呢。」
「總有些人一眼就看到頭,不然都像是蘇氏那樣的,本宮也就吃不下飯了。」皇后道。
「是啊,這慕容氏如今,也是坐不住了啊。」何嬤嬤道。
「她家中爵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