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事多?你把一卷佛經,抄的殺氣騰騰,朕還多事了?」舒乘風瞪眼。
「佛說眾生平等。難不成因為我字有殺氣,就不渡化我了?再說了,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
「你要是不信,這就是裝模作樣,你要是信了,那就是著相了。」
「嘖,罷了,朕懶得管你,就不該過來看你。」舒乘風哼道。
「那不是,兩碼事。陛下來看我,我高興的很。」雁南歸笑著拉他的手。
「洗手去。」舒乘風不給她拉。
雁南歸乖巧:「是。」
洗了手再拉:「陛下放心,您對我的好處我還不知道?那我就不會說那麼多甜言蜜語嘛,難不成我不說,就不知好歹了?從小到大,除了我那沒了的娘,別的親人加一起對我的好,都比不上陛下一個。」
舒乘風挑眉,沒接話。
「我這一次是過激了,就是當時氣得不輕。以後肯定會注意。」雁南歸撒嬌的搖晃他的手,又往人家懷裡坐。
「如今容寧送去外頭,你高興了?」舒乘風問。
「那當然高興。不過我專門叫我莊子上的人過去了一個。她舒服了多少年,如今也該好好過過不如人的日子了。」雁南歸冷笑。
派去的是她娘當年留在莊子上的人,那沒有一個不恨容寧的。
她們都不敢想,容寧還有今日。
想必會叫她在莊子上好好過日子的。
「這都是小事,別太過火了。」舒乘風道。
「好。」雁南歸蹭了一下他的臉頰,粘人吧啦的撒嬌。
「嘖,不嫌熱了?」舒乘風拉她。
「熱也要挨著,陛下要是不喜歡我了可怎麼辦啊?」雁南歸又賣痴。
舒乘風白了她一眼,只是笑了笑。
雁南歸很清楚,舒乘風昨日來和今日來,都是一樣,就是維護。
雖然他罰了她一年的俸祿,但是罰之前就在這裡過了夜。
這是明白告訴後宮,罰是罰,那是規矩。陛下也是在乎規矩的。
可罰不代表失寵。
也是告訴太后與皇后,就罰到這裡了。
所以皇后也只能跟著叫她抄經。
太后也只是訓斥了一頓就算了。
今日再來,還是一個意思。
所以不管是為了後宮平衡,還是為了什麼,雁南歸都感受到了他的偏袒。
對於雁南歸這個人來說,確實,與太子這些年,是過的最好的日子。
之前的孃家和孟家,都是不幸的。
所以,受了好意,理應領情。
只是領情歸領情,床榻上那點事,該生氣還是要生氣了。
陛下又被咬了。
不過陛下吃飽了就不在乎這個了。
第二天請安,雁南歸將佛經交了。
皇后看了幾眼,也是有點詫異,頭回見雁南歸的字。這像是男人寫的。
不過陛下的筆跡不是這樣,這比陛下的筆鋒還凌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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