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忙應了。
「你們幾個,瞧著我在這千秋樓裡罰人,少不得想,我一個後宮嬪妃,不該管你們皇子們的事。是吧?」雁南歸側頭,看其餘的皇子們。
「辰母妃多慮了,兒子們都還小,您管的極是。又為五弟好,怎麼會不該呢。」大皇子忙道。
「大哥說的是,兒子也是這個想法。」二皇子溫和一笑。
「正是這樣,兒子也是。」三皇子也笑。
四皇子也說一樣的話。
「我與你們,不說那些場面上的假話。今日要是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你們這裡有些事,我手不會伸這麼長。但是老二老五,我就說得也管得。所以不管你們心裡如何想的,若是有什麼不服氣的,就找你們父皇說就是了。」
「辰母妃實在多慮,要是兒子有事,倒也盼著您管著呢。」四皇子笑道。
雁南歸也笑了笑:「那就好。」
「朕可聽了一會了。」舒乘風忽然進來了。
眾人忙不迭請安,尤其幾個皇子,生怕自己剛才說錯話了沒有。
雁南歸一愣:「陛下什麼時候來的?」
和妃也在後頭呢。
「姐姐辛苦,我來了就瞧見陛下站在門口,外頭的人不敢通報。我跟著陛下也聽了一會子了。」
「姐姐管的好,若是我來說,雖說我住飛鸞宮的,可身份及不如姐姐你,也不如靜貴妃娘娘。倒不好這麼下手管。」
舒乘風瞧著五皇子還抓著雁南歸,就笑了笑。
也心疼,這孩子實在是太叫人心疼。
人是燒糊塗了,不過這會子倒是睡過去了。
雁南歸把自己的胳膊拿出來。
「去把四公主叫來,叫她陪著五皇子呆一天。」雁南歸起身道。
忙有人去了。
外頭已經開始煎藥了。眾人也退出去。
皇子們送走了陛下和貴妃。和妃暫時留下來了。
被打過的兩個人瘸著腿回來謝恩,和妃也沒再說什麼。
貴妃都沒換走的人,她也不能換走。
北宸殿裡,舒乘風笑著嘆氣:「靜貴妃在世的時候,與你一向不對付,倒是如今,是你照顧她的孩子。」
「我純粹是看著孩子沒娘可憐。你這老五,跟她娘那性子基本一樣。沒腦子,衝動,嘴不好,還慫。」雁南歸直言不諱。
舒乘風一頓,隨即搖頭:「你可真是……」
「四公主大約是隨爹,可這五皇子……也罷,以後就是富貴親王的命了,也沒什麼不好。」雁南歸道。
這孩子要不是那一道疤,估計能被親兄弟算計死。
如今麼,再是口無遮攔,再是沒腦子,也不是眾人要對付的人,倒也省心了。
「陛下還有事吧?我剛起來就過來了,我那還一堆事呢。」雁南歸起身。
「那你回去吧,朕晚上過去。陪你們用膳。」舒乘風道。
「嗯,我走了。」雁南歸起身就走了。
舒乘風看了幾眼,搖搖頭。等她走了,才道:「皇后當初,沒有她一半本事。光是這份坦然,皇后就遠遠不及。」
雲及也點頭笑:「是啊,真是這樣。」
同一時間,樂壽殿裡,二皇子主僕,也在說這個。
內侍朱還燈道:「今兒娘娘說的話,可都叫陛下聽見了。雖說陛下是沒生氣,可……畢竟娘娘是後宮女眷,這般在前頭髮落了人。又不是她自己的皇子。只怕是也不好吧?」
「我今日,方才知道一向想不通的那一點是什麼。」二皇子笑了笑搖搖頭:「今日父皇不曾生氣,就不會在意這些。」
「你只看她似乎是管的多了,可便是當日母后還在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