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起來的遲了些。
舒乘風都不想起來,奈何今日是十五,晚上宮中夜宴。
白天也要去太子妃那看看,中午吃個飯的。
至於上午,他多少還有些公務。
於是,這就導致雁南歸去了正院的時候有點遲了。
眾人都在,她進去先請安,再請罪:「都是妾貪睡。」
「無妨,坐。」太子妃笑了笑:「殿下在你那,你自然要伺候的。」
葉良娣半晌都憋著呢,此時還不發作更待何時?
「也不知你哪裡學的下作狐媚子手段,勾的殿下去你那,竟是耽誤正經事。如今你自己請安也敢耽誤!太子妃,您該罰她。」
「我一向聽聞,葉國公家的家教是京城極好的。宮中娘娘也是母儀天下溫婉賢淑。怎麼到了葉良娣這裡,就全變了?難不成因為做了妾,就不知尊重了?」雁南歸哼了一聲。
「你!雁南歸,你找死!你敢頂撞我?」葉良娣怒道。
「你我都是妾,良娣良媛差多少?我怎麼還不能還嘴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呢。怎麼?昨兒花園裡閒逛沒能如意,是不是一夜沒睡好啊?您可悠著點,彆氣出個好歹來!」
雁南歸此時可不著急了,嗤笑一聲。
「你……你……」葉良娣氣的手抖。
她不愛聽什麼,雁南歸就偏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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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場巧遇,誰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此時沒人替葉良娣出頭的,她平時太過張揚了。
「良娣息怒。這畢竟是太子府,我昨日就說了,你我都是妾。妾的責任是什麼,伺候主子啊。你罵我狐媚勾著殿下,您這不是廢話?我一個做妾的,還要端莊賢淑不成?那是太子妃娘娘該有的品質。」雁南歸不鹹不淡,又補了一刀。
不過她說的慢吞吞的,倒像是推心置腹的聊天似得,說的一屋子人都想笑。
葉良娣也是氣的臉都歪了。
「太子妃就這樣看著雁良媛無禮嘛?頂撞高位,難道不該罰?」葉良娣鬥嘴輸了,氣的對著上首的太子妃道。
「姐妹鬥嘴也罰?你就是氣性大,雁良媛哪裡就說錯了?你也是,怎麼也是進府這麼久了,還是暴脾氣。」太子妃搖搖頭,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哼,你以為你能得寵幾天?三月裡,府中就該進新人,到時候還有你什麼事?」葉良娣氣的不輕,看著雁南歸道:「你就等著吧。」
雁南歸蹙眉,嘖,這是個傻子吧?
「好了!越說越不像話了,今日也沒什麼事,就早些散了。你們要進宮的就早點預備,下午就出發了。」太子妃一擺手。
眾人起身告退,葉良娣二話不說就轉身,只留下一個哼。
依湖居里,夏奉儀坐下來道:「她總當自己了不起,如今怎麼也就這麼弱了?」
「說白了,她仗著家世。這雁良媛雖然位份低於她,可家世也不差。她就算是背後使絆子,可面上還能如何?」五月給她倒上熱茶道。
「她是仗著皇后娘娘,縱然她是這樣的一個人,殿下也不得不捧著。她侍寢雖然少,可她那問月軒的供應是極好的。」夏奉儀冷笑:「如今這雁良媛我算是看出來了,是個無所顧忌的。」
「奴婢聽說,這雁良媛可能傷了身子,不能生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她更加肆無忌憚?」五月道。
「可能吧,你瞧,雁家出了這種事,她也不在意。聽說她在孃家時候過的也不好,可見不假。」夏奉儀道。
「正是呢。您……是有什麼想法?」五月問。
「眼下是沒有,不過,日後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