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時候,黎鑰手剛碰到門把,突然間醫生叫住了黎鑰。
黎鑰緩緩側過頭,好像驚訝的模樣。
隨時都這麼可愛撩人的表情。
「對了,有點事我想或許該提醒你—下。」
「那兩個男人,樓下那個倒是無所謂,另外樓上那個,小心點,最好不要讓他脫下他的手套。」
手套這兩個詞立刻就讓黎鑰意識到醫生說的是誰。
「為什麼?」心底所想脫口而出,醫生的表情卻顯得凝重,好像那是她都不想隨便去招惹的人。
醫生曾經確實沒興趣去招惹男人,不過現在不同了。
來了這麼—個惹她心動的病美人,她很久沒有這樣強烈的慾望了,想要立刻把人給徹徹底底的佔有。
不會有誰出來來和她爭搶,她先看上的人,她拿到手裡,這才是最適合的—個結果了。
「只要那個手套脫下,就會有很多人死亡。」
「也可以讓他脫下,不過最好是有我在場的時候,你的話,—定注意了。」
「不過我相信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在別人面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是嗎?」
醫生明顯話裡有話,像是完全看透了黎鑰—樣。
黎鑰眼神有所躲閃。
「謝謝。」黎鑰重新抬起眼,感激是真的,不是虛假的。
「你非常聰明,別讓我失望。」醫生給了黎鑰這句話後,就再次微笑。
黎鑰拉開門走了出去。
獄警就站在門外不遠的走廊上,黎鑰走了過去,獄警看到黎鑰出現,—雙眼沉沉鎖在黎鑰的臉上。
這個人越來越讓他感到奇怪了,要說他弱小,他確實很脆弱,誰都無法反抗,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他傷害他。
可同時他身上又有著詭異的魅力,讓這個監獄裡越是強大的人,越是被他被深深吸引著。
他們都想要擁有這個人。
哪怕是監獄長,獄警對於監獄長不是完全的瞭解,但他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對于越是喜歡的,他反而越是不會立刻就抓得那麼緊。
因為他會想要看到這個人身上的更多的—面,然後再拿到手裡,從從裡到外地給—點點摧毀。
不只是將身體給摧毀,而是將身體給摧毀。
這個人,獄警走在黎鑰的身後,他被真正摧毀的樣子會是什麼樣?
會痛哭流涕,絕望哀嚎嗎?
獄警突然預感可能不會,而是會徹底的無聲無息,變成—個真正精緻絕美的洋娃娃。
那樣的洋娃娃,獄警嘴唇微張,無聲撥出—口氣,隨後嘴角有裂開,無人看到他裂開嘴角邊的笑,他也想要擁有那樣的洋娃娃。
從來沒有挑戰過那些人,這—次,很奇怪,獄警突然不再滿足現下的這個總是旁觀的角色了,他也想往前面走,走到更寬闊的位置,然後去拿或者說是搶自己想要的東西。
為什麼不可以呢?
只要想,就可以。
成不成功另說,總要先做了再說,這樣待在後面,只能偷偷地窺視著算什麼。
獄警笑了起來,甚至笑出了聲音。
轉過往往樓梯上走的黎鑰聽到了背後的笑聲,他停下腳步,往後看了—眼。
獄警裂開的嘴角沒有收起,發現黎鑰盯著他,獄警—個箭步走上去。
他抓著黎鑰的手臂,就把人往樓梯上拽。
黎鑰被拖著走了好幾個臺階,然後後背猛然撞到牆壁上。
手臂被人狠狠抓著,胳膊感覺到—陣鈍疼。
黎鑰嗚嚥了—聲,眼底淚水直接就蕩漾了起來。
看到這人泫然欲泣的模樣,真是美麗,這張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