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說話,只是她的身子偎了過來,她用肢體語言表示了她的內心語言。
我拉著她那隻溫軟的小手走到那片礁石叢邊上,在一塊平整的礁石上坐下來,彼此緊緊偎依著坐在一起,她靠在我肩膀上,我伸手環繞住她溫軟的腰肢。
夕兒對我說那天我以滄桑灑脫地姿態走了之後,趕來找她的同學馬上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把那個被我揍趴在地上的大塊頭帶走了!
夕兒說那大塊頭被警察銬起來帶走之前,還惡狠狠地衝我兇了一句說臭娘們,今天老子栽在你手裡了!結果我那些同學們還以為是我把那大塊頭打趴下的呢!
說著她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我也跟著她笑。
笑畢,夕兒仰臉看著我說:“顧陽,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萬一再遇到壞人怎麼辦呢?。”
我注視著她的眉眼笑笑道:“放心吧!那些壞人見了我跑都不跑贏了呢!因為我現在才是這裡最大的壞蛋!哈哈哈。”
她抬手捶了我一下,低下頭去,抬手攏了一下耳鬢的秀髮。
我將她的腰肢摟緊了一些,低頭注視著她白皙的額頭道:“你今天一共收到我多少次‘電波’呢?。”
她抬臉很快地看了我一眼,面頰微微紅了。
她勾下頭,輕聲說:“三次吧?………”
我壞笑道:“哪三次?。”
“見面時兩次………玩沙灘排球時………”她低頭輕聲說。
“是什麼意思都知道吧?。”我緊看著她問。
她低眉垂眼,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是什麼?。”我依然緊看著她,催促說,“說呀!。”
她很快地看我一眼,勾下臉去,囁嚅著說:“就是你說………你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