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看著我媽道:“媽,當年您是不是因為欣賞我爸的文采才愛慕上他的?
“恩了,”我媽笑看著我,雙目神采奕奕,“當年你爸的文字令我傾倒,我從迷戀他的文字到迷戀上他的人。學生時代的我也是一個文藝青年,對藝術保持著濃厚的興趣,直到現在,媽每天還保持著閱讀的習慣,夜裡睡覺之前,總要翻幾頁書才能睡著。兒子,媽看好你,媽願意成為你的第一個讀者,也是最忠實的讀者!
我摸著鼻子笑了笑道:“那我寫什麼呢?媽。
“寫你熟悉的,寫你擅長的。如果是你的切身經歷,哪怕是再平凡的故事你也會把它講述得溫婉動人。”我媽慈愛地注視著我說,“這是你爸當年教我寫作時說過的一句話。”
我摸著鼻子笑道:“媽,那我就寫我自己的愛情故事囉?
“好呀,”我媽微笑著鼓勵我說,“寫寫你的愛情,寫寫那些溫暖過你生命的那些女孩,也可以寫寫你的事業。在真實的基礎上再加上藝術地創作,我想一定自有他動情的力量。”
我拉住我媽的手,看著她笑笑道:“媽,你的文學藝術修養很高深呀。”
“那是當然了。所謂名師出高徒,想當年你爸對我的文章評價甚高哩!”我媽看著我說。
她說這話時,面頰上竟然起了一片紅暈,神態竟然有一種少女般的爛漫意味
一個禮拜後,正當大家快要抓狂的時候,林夕兒接到了一個國際長途。
她不認識那個電話號碼,心想或許是顧陽的親母打過來的,或許有顧陽的訊息了吧?
林夕兒趕緊接起了電話―—
“夕兒,是我 … … ”
當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後,林夕兒的雙眼一下子就模糊了。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破口大罵起來。
“你個混蛋! … … ”
可只罵了一句混蛋,她的喉嚨就便住了,說不出話,只有視線越來越模糊。
“對不起,夕兒,是我不好,我不該又玩消失 … … ”顧陽在手機那頭自責道。
林夕兒悄悄抬手抹了一下眼晴,嘴唇張了張後才說:“在哪?告訴我!
“在普羅旺斯,夕兒。”顧陽在手機那頭道。
林夕兒問:“一個人? … … ”
“不,三個人。”顧陽道。
林夕兒問:“哪三個? … … ”她臉上的淚還沒幹―
“我、雨涵和敏兒。
林夕兒“啊”了一聲,才問:“雨涵?敏兒? … … 哪個敏兒? … … ”
“邢敏。 ”顧陽在手機那頭道。
林夕兒又是一愣道:“邢敏怎麼在法國? … … ”
“敏兒一直在法國,她在這裡留學。 ”顧陽笑了一下道。
林夕兒說:“她、她不是 … … ”
“不是,她運氣好,遇到一個好心的男人了。”顧陽在手機那頭道。顧陽告訴林夕兒當那個有錢老男人帶走邢敏後的那天晚上,那個老男人囚為好奇就問邢敏,你看上去不像一個貪慕虛榮的拜金女,為什麼要選擇跟我呢?邢敏見那老男人也並不太壞,她就把替父還債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了。那老男人聽了事情原委後,頗有感觸,也觸動了他的回憶,當年他還是個窮光蛋的時,因為父親病了需要做大手術,他只能去賣血救父,那個時候他甚至想過,如果哪個有錢的老女人願意包養他,只要能籌集到為父親做手術的足夠醫療費,他就願意跟她上床,哪怕她再老再醜!而且那個老男人有個女兒跟邢敏是同歲,只是跟前妻在一起生活,他很想念他的女兒,只是前妻始終不讓他見!那個老男人坦言雖然他現在有的是錢,但他內心其實很空虛,當年他拋棄了結髮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