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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唇齒相接,接了個綿長無比的吻。
虞一捧著駱連的臉,認認真真將他打量了一遍:“我真是沒想到……”
“你應該想到的。”駱連摸了摸他覆在臉上的手指,“我怎麼會離開你那麼久。”
“你爸爸——”虞一的臉上有些擔憂。
“還是在治療。”駱連一邊掏鑰匙一邊說,“我只能陪你一個週末,週一要趕回去。”
“足夠啦。”虞一從後邊偷襲駱連,一個勁兒往他背上跳,“下次換我去看你好不好!”
“別說出來啊……”駱連回頭笑了。
兩人的聲音漸漸變小,最終關在駱連反手掩上的門中。
八月份,驕陽似火,這是整個城中最熱的時候。柏油路上蒸蒸冒著熱氣兒,發亮的金屬上的反光幾乎刺瞎人眼。
虞一剛和製片方的人見過面,穿得西裝革履,這會兒實在受不住了,開啟了車窗,將領帶扯下去,解開兩顆釦子,往公司的方向趕。
他這次是代表他們音樂製作團隊來見面的,一同去的還有他在團隊裡挑選的一名成員。此時兩人都坐在悶熱的車裡,高架橋上偏偏又堵車,車裡還沒有空調,最後實在熱得不行,兩人就一同把西裝都脫了。
“哥,要不你跟興華路那邊走,繞是繞了點,順暢點,還剛好經過寵物店,我去買點兒貓糧。”同事在一旁說。
“你不說我都忘了,貓糧也該買了,成。”虞一打燈換道。
這回只堵了十分鐘左右,就基本道路通暢了。虞一把車停在了寵物店門口,同事下車買貓糧,虞一就攥著一瓶礦泉水,坐在駕駛座發呆。
想了又想,他還是掏出手機,給駱連發了一條資訊:醒了嗎?
幾分鐘過去,沒有回覆。
虞一訥訥地看著前方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又過了好半天,同事手上拎著一代貓糧和兩根鹽水冰棒,急匆匆地往回跑。一上車,兩人非常有默契地一人一根鹽水冰棒,迫不及待地拆開吃了。
“夏天還是痛苦啊。”同事抱怨道。
“你冬天時候也這麼說的。”虞一吐槽。
“你說公司什麼時候能換個好點兒的車啊?這樣咱們也不用遭罪。”
“其實咱們打車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嫌貴嘛,又不給報銷。”
“那是老闆小氣。”
虞一哼哼了兩聲:“他給貓買貓糧玩具的時候可看不出小氣。”
兩人累了一天,又買了貓糧,此時此刻都一心只想擼貓。吃完冰棒就迅速回了公司。
剛一進門,涼悠悠的空調就吹得虞一長嘆一口氣,徹底把外套扔掉了。同時軟綿綿的東西蹭著自己的小腿,虞一就知道小狸花貓又來了。他彎腰一抄手,將貓抱在了懷裡,扣了扣它頭上的軟毛:“你該減肥啦,誰餵你你都吃,有奶就是娘,你看你現在胖什麼樣了?”
沒錯,離這貓到公司再到現在,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這也意味這,虞一和駱連分開了快半年的時間了。
這半年裡,除了一開始兩人有空了,就你往我的城市來,我往你的城市去,平時也會視屏通話。
但是兩個月前,駱連來電話說他父親的病情加重,可能進入了最後的階段。他父親也不想在醫院等著,說想去英國那邊玩一玩,駱連就陪著去了。只是這一去簡直像定居下來了似的,他人在那邊,總也不回來,時差也有。
而兩人的時間一對不上,交流的時間也就變短了。
虞一這邊只能平日加緊工作,同時多擴大自己在音樂圈裡的社交,以至於閒暇時間裡,不會那麼思念駱連得幾乎發瘋。
去世
下午虞一抱著小貓兒去寵物店給它洗澡,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