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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駱連幹到的 藝術展
轉天,虞一是在中午時分才轉醒的。
兩層厚重的窗簾都被拉上,一絲光都透不出來,讓虞一一瞬間有種還在夜裡的感覺。然而身旁的人已經不在,被子微涼,想是起來有一會兒了。
他躺在床上迷濛了一會兒,意識,感知才漸漸歸籠。渾身上下都有些痠痛,如果非要確切地形容一下,大概就是有種被火車碾過的感覺。
回想起昨晚讓人面紅耳赤的惡戰,虞一還有些呆愣,似乎覺得這是個過於不真實的環境。但從身上的吻痕,渾身的痠痛,以及某個不可描述部位的酸脹來看,這一切卻又是真實發生的。
真正接受了這個事實,虞一的心情一下好起來,摸過手機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快中午一點了。
昨晚幾點睡得來著?
實在沒有印象了。
站起來的一瞬間,虞一有種腿痠得發軟的感覺,就像剛出生的小鹿,兩股打晃。這讓他實在難為情,被人做到下不來床,這還是頭一遭。
一邊安慰著自己是太久沒有運動,老了,身體底子都不行了,他一邊扶著腰往衛生間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駱連明明比他還大半輪,是一位三十三一枝花的先生,這會兒已經早起了,頓時心中有些彆扭。
他花了半小時左右洗澡,洗漱,然後猶豫著拿起駱連放在洗手檯上的剃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