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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就別管了。”虞一瞟了大飛一眼,“到時候去會他的是我。大飛,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之前我和宋琦的那件事吧?”
大飛默然點頭。
“這件事對外公佈的事實與內不符。後來我為了不沾上什麼麻煩,從來對身邊人也守口如瓶,知道這件事的人本身不多。”
“我知道,我平時雖然好奇心重了些,還是分得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有譜。宋琦那小子是個慫蛋!”
虞一點點頭:“你這麼說,我心裡很感激你。但我不是想說這個。之前我就有個猜想,只是覺得可能太扯淡,一直沒和你說。當初我寫給宋琦的曲子雖是宋琦自己盜去,但改編的經過他卻從來沒跟我說過。這樣的情況與我當時問你時同出一轍。所以我現在懷疑,有可能當初宋琦的曲子也有人在背後操作,讓宋琦和我都吃了個啞巴虧。”
大飛人也不傻,轉眼明白過來:“你是說,有可能當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現在是同一個人,用同一種手段故技重施?”
“是這個意思。”虞一兩指撐著頭點了點,“當然,這只是個非常不靠譜的猜測,只因為當時你的反應和宋琦的反應,實在太像了。最近你也知道,徐霞和宋天勇頻繁來找我,這兩件事也只是巧合嗎?”
大飛嚴肅地盯著虞一看了許久。
他們兩人就這麼含情脈脈地對視,半晌大飛認輸似地雙手捂臉,突然向後倒去:“祖宗,服了你的!你是得罪了黑社會嗎?要真是這樣,有誰會故意整你?”
虞一攤了攤雙手,做了個‘鬼他媽知道’的表情:“這只是我開的一個腦洞,你別太認真。”
大飛還想說什麼,被手機鈴震斷了。來電是小葵,原是催兩人趕緊整理東西,後天一早就要匯合了。他的聲音充滿了少年人的朝氣,令人聽了羨慕。
虞一伸手按了按大飛的肩膀:“先別想這麼多了,因為這些事我最近精神都不太好。既然決定出去採風,就萬事準備得盡善盡美一些。”
在虞一盡善盡美的提議下,小葵,大飛以及虞一三人,在當天購物了許久,買了很多外出用品。
“我說,咱們搞音樂的和攝影的人一起,真的能同行嗎?”
“別總想著去工作嘛!”虞一一手攬住小葵的肩膀,“就當是去玩。”
至少對於他來說,期待得很。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虞一給駱連發了微信。
雖然之前齊勝英早就把六個人拉個個微信群,但貌似期中積極討論的都只有齊勝英一人。需要注意和財務上的問題,他一人就嘰裡呱啦說完了,所以駱連幾乎在群裡都沒說過話。
準備都妥當不?他問他。
洗漱,整理,燒水,喝茶,暖床。
好一會兒手機螢幕才重新亮起。
這話當是我問你。
虞一捧著手機看了兩遍,嘴角帶笑。
帶相機嗎大師?給我也帶個成嗎?
做什麼?
學習學習。虞一回道。
對方沒有回覆了。
虞一攥著手機等,漸漸睡著。
天明時一握手機,叮叮噹噹響一串,原來不小心撥了齊勝英的電話,那頭的彩鈴大清晨地令人覺得聒噪。
掛掉看手機,還是沒有駱連的回覆,倒是電量只剩下百分之十五,太過悲慘了。好在時間還早,虞一將手機插在一旁開了震動,看到齊勝英回撥回來沒有理會,咬著牙刷撥拉兩下凌亂的發。
這次他們去南方的一處海村,雖然不算冷僻,但生活十分不便利。沒有網就不比說,連電都很省得用。聽說駱連找的是當地一家民宿,連整棟房子都租下來,房東尚且算富裕,家中還能用電。五天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