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鄒妮妮:“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楊晉終於留在了她身邊,正逢鄒妮妮膀子受傷之際,這小子頗有眼色,將這位女魔王侍候的很是周到,還死皮賴臉跟著鄒妮妮回家。
別人家勤務兵都只在營裡服務上司,他可倒好,直接登堂入室,只差踏進鄒妮妮的閨房了,站在鄒家客廳半點怯意都沒有。
鄒夫人見到少年很是好奇,問道:“你是誰?”
楊晉拿出面見丈母孃的架勢一板一眼的回話:“夫人好,我姓楊,叫楊晉,是鄒團長的勤務兵。”
鄒夫人心道:沒見過這麼膽大的勤務兵啊。
“你怎麼跟回來了?”
楊晉:“團長胳膊有傷,生活不便,我跟過來侍候她。”向鄒夫人強調:“再說鄒團長不止是上官,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拿出自己那一套“以身相許”的理論講給鄒夫人聽,把鄒妮妮誇的天上有地下無,讓鄒夫人都有點懷疑他誇的是自家閨女嗎?
“你說要以身相許?”鄒夫人聽來聽去,只有這句話讓她心花怒放。
楊晉:“理論上應該是這樣,只是鄒團長她好像很嫌棄我。”
鄒夫人卻份外熱情:“不嫌棄不嫌棄!”直接替鄒團長作主了。
鄒三兇名在外,軍營裡同齡的軍官們都不敢惹這位母老虎,更何況是娶回家,想到要一輩子被母老虎碾壓,都會心生怯意。但眼前的少年純良天真,不如趁著他還不懂人世險惡,趕緊訂下來才好。
鄒旅長聽說此事,想想居然也覺得不錯:“反正三丫頭性子爆,找個脾氣軟又凡事謙讓的也不錯,至少家庭穩定。”
隨著鄒妮妮胳膊逐漸好轉,楊晉獲得了鄒家人的認可,她也漸漸習慣了身邊有個溫柔少年照顧衣食起居,有次居然還感慨的對顧茗說:“我現在想想覺得自己以前肯定是腦子不清,我家阿晉性格好對我百般謙讓,而且他還覺得我是最獨特最漂亮的女人——我以前怎麼就看上了少帥呢?”
顧茗也曾經深愛過這一款的少年,所以對此也比較有同感:“說實話,他的性格是比較糟糕,也就這幾年改過來了,不然就憑他以前那副自大的狂傲樣子,我是瞧不上的。”
“是吧是吧?!”鄒妮妮如同找到了知音,將馮瞿從頭到尾一頓批,除了長的實在無可挑剔,脾氣更是被吐槽的重中之重:“……你都不知道他以前在軍中脾氣有多臭,只要在他手底下的就沒有不被罵過的。”
顧茗:“這麼一想,其實阿瞿還待我挺好的,他脾氣再臭,好像也沒罵過我啊。”改造男人是個大工程,萬里長征可不能鬆懈一步。
鄒妮妮吐槽到一半,結果盟友叛變了,頓時目瞪口呆:“……”這讓她還怎麼講吓去?
顧茗雖然懷孕了,但雜誌社的工作沒停,照樣出門去工作,為此馮夫人再三反對,就連後來從滬上回來的馮大帥都覺得一切以馮家的繼承人為主,但所有的壓力都被馮瞿一肩扛去了。
他是這樣跟父母解釋的:“阿茗不是個願意悶在家裡的性子,非要讓她留在家裡,萬一悶出病來怎麼辦?對肚裡的孩子也不好啊。”
馮夫人很是擔心:“那也不能天天往外跑啊,太累對孩子也不好。”
馮少帥早就想好了:“我近來閒著,天天盯著她,不會讓她累著的。”
馮伯祥嘴角暗抽:那就讓你爹累著?!
馮瞿自從受傷之後,藉著養傷為名過起了甩手掌櫃的日子,除了老婆養胎,其餘的事情他都撒手不管,傷口癒合之後馮大帥也回到了玉城,試圖讓勞模兒子重回工作崗位,沒想到他一聽要忙,就立刻佝僂著腰一臉的不適:“父親,我背後疼。”
心疼的馮夫人把槍口對準了馮大帥:“孩子剛好一些,你折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