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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茗大笑:“不然你肯給我說實話嗎?”
管美筠:“……”
“你也沒對我說實話啊,我聽著你叫少帥的名字叫的這麼親熱,婚後生活不錯吧?”
顧茗跟著紅十字會各種救濟難民,飢一頓飽一餐,而且近來一直在外面曝曬,瘦了不少,不過氣色卻不錯,提起馮瞿更是前所未有的親暱,與從前的口氣更是有了天壤之別。
“算是……還不錯吧,嫁的男人有房有車還有地,長的模樣也不差,我也應該知足了。”
方靜舒與她也熟悉了,當下笑的眼淚都差點出來:“馮少帥要是聽到你這麼形容他,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
管美筠早就在結婚的時候感受過無數遍馮瞿的無微不至了,連身邊的人都撒出去貼身保護,事事照顧著顧茗的心情,那時候她還擔心她在婚禮上收到章啟越送的禮物而顧念舊情,走不出過去的戀情,婚後冷落了馮瞿,夫妻不諧,分別的時候還替馮瞿說了不少好話,勸她珍惜眼前人。
“少帥應該很高興吧。”管美筠被她鬧騰一回,總算是正常了,也有心情打趣她了:“能得她一句不錯可不容易。”她是打心底裡為顧茗高興:“我跑到前線來,
她這裡既然安好,顧茗心裡記掛著馮瞿,不等兩人再敘,盛儼便開車來接人:“少帥聽說少夫人已經到了滬上,特別高興,已經準備了乾淨的房間讓少夫人回去休息。”
管美筠與方靜舒將人送到門口,被她推了回去:“外面挺亂的,別出來了。”
大結局(上)
盧維弘兵敗之後,欲收拾殘部逃竄,但手底下軍隊或亡或降,或叛或逃,所剩無多。
盧氏父子匆忙之間偕手下欲乘船逃往倭國,結果在半路遇到了伏擊。
馮瞿趕到之時,盧氏父子已經斃命,而他們的隨行人員之中還有活著的人,內中一人被馮瞿提審之時,曾說過:“大帥與少帥帶著我等快到碼頭之時,被一幫黑衣人伏擊,激鬥之時其中一人的帽子掉了,我恍惚覺得那人是章家的小兒子。”
馮瞿:“章家的小兒子?”
那人顯然是盧維弘的心腹,對章家之事門清,為了活命恨不得把盧氏父子所有的隱私都抖摟乾淨:“對!應該就是章家的小兒子!大帥與少帥包庇慫恿青幫搶了章家的碼頭,跟謝餘做軍火毒品生意,這些年沒少發財。”那人一臉驚恐:“肯定是章家的小兒子回來報仇了!”
馮瞿:“章家的兒子也太無法無天了,竟敢當街殺人。不過空口白牙做不得數,難道人證只有你一個?”
那人一連報了好幾個同僚的名字,馮瞿問身後的唐平:“可記下了。”
唐平恭敬恭敬道:“少帥,都記下了!”
審訊室裡一聲槍響,那人胸口被子彈貫穿,瞳孔裡映出馮瞿持槍的漠然神態,不可置信的緩緩倒下。
馮瞿起身,目光在男子抽搐著的屍體身邊停留片刻,下令:“跟隨馮氏出逃的人全部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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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公館裡,裴玉嫦聽著樓下傳來的喧鬧,靜靜坐在梳妝檯前面,感受著這座宅子裡往日的榮光。
謝餘帶著手底下的人已經帶著大批黃金珠寶及武器,準備乘船沿著青幫販運人口的路線逃往南洋,重新開闢一番新天地。
他依附裴世恩起家,等羽翼豐滿之時琵琶別抱,攀上了盧子煜的大腿,跟著軍政府生意賺的盆滿缽滿,在滬上橫行霸道,光是人口買賣與遍地開花的煙館生意就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家。
他聽說容城馮軍也是聯軍之一,若是落在馮瞿手上不死也得扒層皮,便暗中打聽戰況,聽說盧氏父子戰敗,立刻便準備出逃。
家中正室裴玉嫦就是個擺設,連個受寵的妾室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