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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於忻十分自信這場比試必是他們能夠獲勝,以前也不是沒人試過去縫合斷肢,只不過都以失敗告終。若要說現如今有誰能有這個本事,他還真的從未聽說過。
就在穆雲升頭疼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從樓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只聽他說:“我來與你比試。”
“掌櫃的, 你讓人用冰將斷指先冷凍起來, 斷裂的傷口處也一併冰凍上, 再準備一間乾淨的屋子和一些冰塊。”
穆雲景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一邊對著愁眉苦臉的掌櫃吩咐。掌櫃的還有些沒回過神,倒是那個臉色蒼白顯然被嚇到了的小二一聽立即應了一聲。
見人去做準備,穆雲景重新將視線對上那眼神不善的男人。
劉於忻早已從穆雲升那下意識皺起的雙眉看出他並無能耐, 因為這事換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能力,這是一場不需要比試就能穩操勝券的勝局。
只是, 他萬萬沒想到還真有人敢接下這場比試, 而且還是一個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人。
這還是劉於忻第一次見到如此奪人眼球的雙兒, 不單單是對方那出色惹人驚豔的容貌, 還有那一份獨特的氣質。
這人一步一步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嘴角上揚的弧度,自信的眼神,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不急不緩, 好似不過是去吃個飯那樣自然。
這讓劉於忻不得不對這人高看幾分。
穆雲升一看穆雲景出現, 一掃愁眉苦臉的表情,立即諂媚的衝他笑了笑。
“弟啊,你怎麼下來了, 不是在樓上睡午覺嘛?”穆雲升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哦,一定是被我們給吵醒了吧。都怪哥哥,我這還不是看不慣有人詆譭醫聖的名聲,這年頭敢質疑醫聖能耐的人可不多, 沒想到我們剛來這姚江城就遇上了。
他意有所指的看看那幾個挑釁的人,又接著道:“既然弟弟你要跟這人比試,那就由你來吧,免得我勝了被人說欺負小地方來的鄉下人。”
陳靖簡直不想跟他站在一個陣營,這人哪來的那麼厚臉皮呢?
“景兒,你真要比?”他低聲問穆雲景,“這人也不知什麼來歷,而且這斷指可不好接。”
穆雲景對上陳靖充滿擔憂的眼神只微微笑了笑以示安撫,他對那劉於忻點了點頭,道:“不知劉公子是否介意?”
這話一出,劉於忻的臉色更加難看。
若說介意,難不成他還怕了一個雙兒?可若說不介意,他瞧著對方自信的笑容,莫名有些忐忑。
不同於劉於忻的心思,他身後的同伴直接不屑道:“你不過一名雙兒,能懂什麼醫術,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就是,雙兒就該在家老實待著,出來拋頭露面的算什麼。”其他同伴也開始附和。
穆雲升一見他們這樣,狠狠呸了一聲。
“怎麼,你們這是怕了我弟了就使勁找藉口想逃避比試,這人吶,沒本事也就算了,現在連膽識都沒有,就這德行,還好意思來參加招比,真不怕丟人現眼嗎?”
“你小子說什麼呢?”那被諷刺了的三人怒氣衝衝的瞪著穆雲升,“是你自己沒本事,就想著藉由雙兒來應戰,這樣就算你們輸了也不怕被人說雲州穆家醫術不堪造就吧。”
“本少爺的本事你們還不配見識。”穆雲升一點不受他們這些話的影響,“你們要是連我弟都贏不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家去種地得了,可別學人做大夫,要是哪天不小心醫死人,可不就是作孽了嘛。”
“你……”
“好好說話,別隻會瞪眼,難道是想展示你的眼白比一般人多嗎?”穆雲升繼續得意的回擊。
對面那人被諷刺的一口氣險些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