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麼不吃的嗎?&rdo;套著圍裙的中年婦女問。
&ldo;都吃，不過吃得不多。&rdo;我回答。
店員微笑步入廚房。
我們點了紅酒。許久未嘗的酒精味道。
&ldo;為什麼要叫做teacher呢?&rdo;我問。
&ldo;本來是cheetah，&rdo;他說：&ldo;排列順序錯了。&rdo;
腦中拼湊著字母。
&ldo;r和h的差別，&rdo;他掏出香菸。&ldo;筆誤。&rdo;
&ldo;&l;cheetah&r;是印度豹嗎?&rdo;我問。&ldo;沒看過。&rdo;
&ldo;這附近的郊外有喔，&rdo;他吐著煙。&ldo;不要緊嗎?臉色看起來不太好。&rdo;
&ldo;跟飛機無關，大概是暈車吧。&rdo;
&ldo;沒事就好。&rdo;
&ldo;上頭要怎麼配置那架飛機呢?我認為不太像戰鬥機。&rdo;
&ldo;效能在散香之上嗎?&rdo;
&ldo;嗯，一對一的話是這樣沒錯。&rdo;
&ldo;嗯，也是。&rdo;
&ldo;難道開發的人沒注意到嗎?&rdo;
&ldo;有時候結果會與當初設想的不同。&rdo;
&ldo;或者他們考慮到一些情勢下攻擊機的必要性呢?&rdo;
&ldo;天曉得，&rdo;他搖頭。&ldo;還是別談了吧。&rdo;
如果只是應付空戰需要，戰鬥機綽綽有餘。可是我認為總有一群先知卓見的傢伙事先評估能夠起降那種戰機的基地或產出的工廠，以至於認定必須擁有空對地效能的攻擊機和轟炸機。
&ldo;全部交給戰鬥機就好啦，&rdo;我說。&ldo;沒有那種投擲炸彈的飛機該有多好。&rdo;
&ldo;是啊。&rdo;他也點點頭。
這麼一來，永遠只能在空中奮戰。
地上一切平安無事。
拳擊比賽不也是隻在拳擊場舉行。
對手並不會跑到家裡搗亂。
一定是考慮到坐冷板凳的拳擊手才應運而生的作戰方式。只要有自信，直接迎擊也行。因為恐懼，所以不會待在原地;因為恐懼，才會先下手為強。
關於飛機的話題沒完沒了。我想再聽聽teacher對推進式戰機的看法，瞭解他為什麼對效率良好的推進式戰機沒有好感。
&ldo;主要是擺脫失速的時間。&rdo;teacher回答。
散香這款推進式戰機的螺旋槳位在機體後方，而翠芽則是螺旋槳前置的牽引式機種。就機械理論面言，牽引式戰機的螺旋槳產生的風會受到機體影響，效率不佳。當機體失速、機頭下墜，速度若無法到達某種程度舵將沒有作用，但這個時候，牽引式機種的螺旋槳能將轉出的風往翼面上的舵吹去，導致舵得以迅速發揮功效。極端一點來說，就算速度接近零，藉由螺旋槳的超高轉速可大幅度切換舵面，控制機體飛行姿勢。
&ldo;可是，那個……分秒不差又怎麼樣?新散香的舵面回復速度快，大不了才五秒。&rdo;我說。
&ldo;那幾秒就足夠敵機發動攻勢了吧?&rdo;teacher抿了抿嘴。
他說得沒錯。然而推進式戰機的輕巧、效率高，在規格書上都寫得一清二楚。
最大的差別還是回歸到每個飛行員駕馭的習性。兩種戰機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