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嚴睿。
“你太過分了,我不是你的玩具。”嚴睿糯軟的控訴聲惹人憐愛,“你總是這樣……我受夠了。”
蘇湛聽著嚴睿聲淚俱下的控訴,心像是被一把年久生鈍的刀割開,這種劇烈的疼痛令人窒息。他不知道如何停止這樣錐心刺骨的疼痛,只能無恥地拽過嚴睿,毫不憐惜地侵犯這句孱弱的身軀,碩大的巨物蠻狠地在甬道里頂弄。
耳畔不斷迴響著哭泣求饒的聲音,嚴睿無助地摟緊男人的脖子,可憐兮兮地拜託蘇湛稍微輕一點,可這樣的哀求卻換來比先前更為粗暴的對待。蘇湛像一頭沉溺於慾望的野獸,赤紅的雙目猙獰駭人,他強迫嚴睿抬起下顎,飢渴地吻上柔軟的紅唇,沙啞的嗓音裡發出低吼:“你是我一個人的!”
這樣霸道的宣誓就像在嚴睿心上突如其來地開了一槍,一瞬間他忘記了身體的疼痛,雙腿牢牢盤住蘇湛的腰,四片薄唇之間還能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我是你的……是你的!”
到最後,連蘇湛都分不清,到底是他誘惑了嚴睿,還是嚴睿誘惑了他。
嚴逸按照嚴父的吩咐給嚴睿打電話,打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心想顧良都說了嚴睿昨晚和他在一起,應該不會有大礙,便順手發了個資訊告訴嚴睿,若是身體吃不消,今天就不用來公司了。發完簡訊,嚴逸急匆匆地趕去開會,結束以後回到辦公室,聽嚴睿的秘書說,他已經到公司了。
被蘇湛折騰了一晚,嚴睿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再加上今早的情事過於激烈,嗓子也有些沙啞。嚴逸走上前將手掌覆上嚴睿的額頭,發現對方並沒有發燒才稍稍鬆口氣:“哥,你怎麼起色那麼差?”
“沒事,昨晚喝多了點。”嚴睿隨便胡謅了一個藉口,想不到還和顧良應付嚴逸的話不謀而合,這也讓嚴逸瞬間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早知道你昨晚那麼不舒服,我就去顧良那裡接你了。”嚴逸有些後悔地說道。
嚴睿神色微微一驚,但立刻平靜下來,佯裝隨意地問道:“你昨晚打電話給顧良了?”
“對啊,他沒跟你說嗎?”嚴逸自顧自地說道,“他說你喝多了,就住他那裡了,我本來還想去接你來著。”
嚴睿順其自然接下了顧良為他事先編好的謊言:“早上走得匆忙,他沒跟我提。”
“哥,我看你今天還是回去休息吧,公司也沒什麼急事需要你處理。”
嚴睿本就感到有些疲倦,也沒拒絕嚴逸的提議:“嗯,也好,那我先回去休息。要是有什麼急件,你就打電話給我。”
“嗯,你放心吧。”
韓長青想過無數種與蘇湛正面相遇的畫面,但唯獨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令她措手不及。今天顧良說帶他來看先前相中的公寓,小區環境優雅,豪車隨處可見,不難推測住在這裡的多數人收入可觀,否則每年數十萬的管理費都夠嗆。
顧良的眼光一向很好,韓長青也很喜歡這間公寓,當場便與房地產經理簽下了合約。正當兩人興高采烈準備回酒店收拾行李搬到新家時,卻與蘇湛來了個正面照應。措手不及的不止韓長青,連蘇湛都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倒是顧良從容地打破僵局,率先和蘇湛打招呼:“蘇總,真巧啊。”
此時的蘇湛正盯著韓長青出神,壓根沒有聽見顧良說話,直勾勾的目光像是要將韓長青盯出個洞來。
顧良不著痕跡地站到韓長青面前,恰好擋住了蘇湛看向韓長青的視線,再一次重複剛才所說的話:“蘇總,真巧啊。”
蘇湛猛地回過神,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真巧,顧先生。”
韓長青顯然沒有蘇湛的定力,當初在酒店隔著人群看到蘇湛,就讓他難受了好一陣子。如今這樣毫無距離的正面交鋒,令韓長青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