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模樣,埋在後穴深處的慾望又再一次抬頭,藉著溼滑的精液就頂開簌簌發抖的小口。
韓長青還未從上一波情慾裡清醒過來,就被顧良拽入了另一個旋渦。迷迷糊糊之中,韓長青感覺身體被翻了個面,後背插入的姿勢讓他鼓起的小腹不停摩擦床面。被粗暴攪動的宮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顧良的手掌一邊溫柔地撫摸韓長青圓滾滾的肚皮,一邊在他耳邊說著下流話:“挺著大肚子被操爽嗎?”
顧良的話彷彿有催眠的作用,韓長青當真以為自己被操懷孕了,配合男人浪叫起來:“太深啊……孩子會被操掉的……”
看到韓長青極為配合的樣子,顧良幹得越發兇狠起來,每一下都頂在生殖腔深處,腔壁都被摩擦得紅腫充血。兩人就像發情的野獸,不斷變換姿勢交合,韓長青到後來嗓子都叫啞了,白膩的身子卻還不知廉恥地扭動勾引顧良。
兩種資訊素毫無違和地交織在稀薄的空氣中,抵死纏綿的二人徹底遺忘了外面的世界,不斷從對方身上無節制地索取。等到情慾平息時,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韓長青被顧良幹得連腿都合不攏,後穴也是火辣辣的疼。
還好顧良早有準備,將醫藥箱中的藥膏拿出來替韓長青仔細地抹上。上藥的過程裡,韓長青一直髮出糯軟勾人的抽泣聲,聽得顧良差點控制不住。不過紅腫可憐的肉穴再也經不起任何蹂躪,糜爛的媚肉都微微外翻,顧良給韓長青上完藥,便抱著那人輕聲說道:“長青,我前些天看中了一套公寓,過幾天我們搬進去吧,一直住酒店也不方便。”
韓長青頭腦昏昏沉沉的,也沒聽清顧良在說什麼,往男人懷裡蹭了蹭,無意識地點點頭:“嗯……”
按照原來的計劃,顧良打算和蘇笛算完舊賬,就帶著韓長青回到英國。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嚴睿的出現打亂了他的整盤計劃,但回頭想想或許這也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蘇笛摧毀後,再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韓長青自從上次見到蘇湛後便經常夢見以前的事,連記憶深處最不願意觸碰的部分也一併被牽扯出來。他夢到自己被蘇笛騙到海邊,隨後被人迷暈帶到了廢棄的舊工廠,緊接著四五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逞兇作惡。蘇笛站在一邊,手裡拿著錄影機,面帶笑容地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直至他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徹底暈死過去。
因為那段黑暗的過去,韓長青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接觸任何alpha,包括救了他的顧良。說來也巧,顧良那天恰好開車經過那片鮮少有人經過的廢墟,因為他知道那裡有一條小路可以直通公司,所以機緣巧合地救了被人扔在路邊奄奄一息的韓長青。
顧良剛有了些睡意,便聽到耳畔傳來韓長青含糊的抽泣聲,緊閉的雙眼沁出淚水,肯定是做噩夢了。身上的傷口可以輕而易舉地癒合,但心理的傷害卻必將在餘生如影隨形,這是誰都逃脫不了的。顧良微微側過身,親吻韓長青帶淚的眼角,溫柔地安慰:“別怕,我在這裡。”
韓長青不安的情緒瞬間得到了安撫,他睜開沉重的眼皮,伸出手勾住顧良的脖子,似醒非醒地說道:“顧良,別離開我。”
很多時候,韓長青覺得自己很自私,他一方面覺得顧良不該與自己糾纏不清,一方面又不願意放手讓顧良離開。他殘忍地控制顧良想要標記自己的慾望,並藉此來保持他們之間的距離,這樣的話,即使有朝一日顧良真的想要離開,他也能夠全身而退。
不過,這些都是韓長青單方面的想法。自韓長青在醫院醒來的那一刻,顧良就沒想過放他離開。這些年顧良牢牢將韓長青圈在身邊,已經到了寸步不離的程度。在英國商圈裡面,顧良和韓長青的關係人盡皆知,這也是為什麼顧父同意他回國發展,他想借此機會能讓顧良和一無所知的嚴睿結合,這樣也就算徹底除去了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