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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顧良,你這次回國準備在國內呆多久?”嚴父從顧父口中聽聞,顧氏有打算開拓國內市場的打算,顧良這次回國的目的想必也是這個。
“不清楚,先隨便看看,畢竟好久沒回國了,需要先適應一下環境。”顧良自然明白嚴父話中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他不想過早向任何人透露他此行的目標所在。
嚴父見顧良故意撇開話題,也不好意思多加追問,吩咐嚴睿道:“今晚你就好好招呼顧良,你們年齡差不多,應該有很多可以談。”
混跡商場多年的直覺告訴嚴睿,顧良這個男人不好惹。
“顧先生——”
“叫顧先生太見外了,叫我顧良就好。”顧良截斷嚴睿的話,淺棕色的雙眸裡看似盛滿笑意,但眼底卻笑意全無,“我也叫你嚴睿。”
顧良不由分說地拉進了自己和嚴睿的關係,但嚴睿卻將目光落在了他身後的韓長青身上,扯開話題道:“你後面那位是?”
“我的助理。”顧良的身體沒有挪動分毫,直直地擋在韓長青面前。
這樣極具保護性的動作幾乎讓嚴睿在一瞬間斷定,身後的人絕不僅僅只是顧良的助理那麼簡單,如果真是這樣,嚴父有意撮合他和顧良的事情打了水漂,他反倒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顧良做蘇湛的擋箭牌。
“你的助理好像不舒服,臉色有點糟糕,需要我安排一個休息室給他嗎?”
顧良沒有回絕嚴睿的好意,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嚴氏大樓最頂層有五個房間,專門提供給貴賓休息,不僅設施一應俱全,裝潢也是精緻典雅,完全堪比五星級酒店。
嚴睿將顧良和韓長青帶到其中一個房間,將房卡交到顧良手中:“這層樓除了嚴氏股東,沒有任何人可以上來,你可以放心。”
顧良默不作聲地接過房卡,低著頭故作沉思了一會兒,轉而對身後的韓長青道:“長青,你先進去休息,我有點話想單獨和嚴睿說。“
韓長青沒有多言,按照顧良的吩咐走進了房間。
“一張房卡,一張床。”顧良無意隱瞞自己和韓長青的關係,“嚴睿,你很聰明。”
“過獎了。”嚴睿莞爾一笑,“如果你還有別的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你應該清楚你父親想撮合我們吧?”顧良看著嚴睿問道,“你這麼做,不怕他不高興?”
嚴睿沒有正面回答顧良的話,只是聳聳肩道:“下面還有客人需要我招呼,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下去了。”
顧良盯著嚴睿看了一會兒,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與蘇湛對他沒有半分恨意,這一定是謊言。當年那場猶如噩夢般的遭遇,成了韓長青心中一道刻骨銘心的傷疤,也成了他接受顧良最大的阻礙。
“你就這麼忘不了蘇湛?”顧良低沉的嗓音彷彿能穿透深不見底的黑夜。
韓長青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面容蒼白如紙,沒有回應顧良的質問。
對於韓長青的沉默,顧良沒有生氣,他一言不發地從身後抱住那人,然後用力掰過對方的臉:“長青,我不喜歡你這樣。”
韓長青湊近顧良,柔軟的唇瓣與男人的唇角擦肩而過:“你希望我怎麼樣?”
顧良感覺到韓長青消瘦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輕輕撫摸對方微涼的面頰,溼熱的吻落在雪白修長的脖頸上:“那麼好的房間,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怪可惜的。”
靈活的手指解開韓長青腰間的皮帶,駕輕就熟地摸到紅腫的後穴,顧良溫柔地吻上蒼白的薄唇,緊隨而來的是不容拒絕的侵犯。碩大的龜頭毫無阻礙地捅到穴底,一股暖流澆灌了熱烘烘的性器,顧良烏黑的雙眸微微一轉,託著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