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高速兇猛的抽插將肉穴操得又酥又麻,嚴睿的小腹被操得越來越脹,嬌小的生殖腔經過長時間的蹂躪也變得紅腫充血。
蘇湛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脹大的龜頭將生殖腔撐得滿滿當當,嚴睿知道這是男人快要射精的趨勢,滅頂銷魂的快感讓他閉上眼睛,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像水槍一般澆淋在痙攣的生殖腔內。
高潮過後,蘇湛沒有急於抽出性器,兩人就這麼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蘇湛捏著嚴睿的下巴把臉轉向自己,親吻他溼潤的面頰,溫熱的舌尖輕輕舔過嫣紅的唇角,活動自如的左手不輕不重揉搓軟白的屁股肉。
“睿睿,今天就含著我的精液睡,好不好?”
不等嚴睿同意,蘇湛拿過掛在嚴睿腳踝的白色底褲,捲成條狀型,在抽出性器的瞬間將它插了進去。嚴睿顫了顫沾滿汗水的睫毛,模糊的視線裡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蘇湛射進去的精液。
“射了好多……”嚴睿輕聲呢喃。
蘇湛輕輕啃咬嚴睿脖頸的嫩肉,問道:“喜歡嗎?”
“喜歡。”嚴睿微微垂眸,眼裡泛著細碎的光。
(完結篇上)
終於到了拆線的日子,白皙光滑的肌膚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一道猙獰蜿蜒的傷疤,蘇湛的心微微抽痛,他佯作無事地向醫生詢問:“這個傷疤有辦法去除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好幾個療程。”醫生實事求是地說道,“要做到根除很難。”
蘇湛沉默不語,像是陷入了思索。
“病人已經可以出院了,不過回家以後還是儘量多休息,短時間內不要做劇烈運動。”
回到病房後,蘇湛替嚴睿整理起衣物,腦子裡卻不停想著剛才醫生的話。
“傷疤很難看嗎?”嚴睿以為蘇湛是嫌棄他身上的傷疤太難看了,所以才如此介懷。
“怎麼會呢?我的睿睿哪裡都很漂亮。”蘇湛知道嚴睿誤解了,趕緊將人摟進懷裡安慰,充滿愛意的吻順著額頭、眉心、眼睛、鼻尖落到柔軟的嘴唇上。
嚴睿乖巧地縮排蘇湛懷裡,手臂環住他的脖子,綿軟的嗓音甜得彷彿讓人骨髓發麻:“雖然不能根除,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配合治療。”
嚴睿的寬容令蘇湛無所遁形,分明自己才是這段關係中年長的那一方,可每次做出妥協和退讓的都是比他小五歲的嚴睿。蘇湛真正介意的不是這個傷疤,而是傷疤背後隱藏的是他的無能。
“睿睿,從現在開始,我會照顧你,你不需要這樣毫無底線地包容我。”在嚴睿面前,蘇湛總是幼稚得像個孩子,他不希望嚴睿永遠是那個包容自己的人,自己也可以成為對方遮風擋雨的港灣,“你可以多依賴我一點,多跟我耍脾氣,我的無理要求可以拒絕。”
對嚴睿來說,每天睜眼見到蘇湛,就是最大的幸福。他永遠不會告訴蘇湛,自己有多愛他,愛到甚至可以不擇手段毀了別人。
“那你每天都要比昨天更愛我一點。”嚴睿眼眸裡盛滿笑意,亮得如明星一般,面頰兩側嵌著淺淺的酒窩。
蘇湛被嚴睿難得的孩子氣逗笑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說不出的風流俊逸:“一點怎麼夠?要很多很多才對。”
當天下午,蘇湛為嚴睿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的路上嚴睿發現蘇湛去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有些好奇地問道:“阿湛,我們這是去哪裡?”
蘇湛喜歡嚴睿這樣叫他的名字,顯得獨一無二又親密無間,他緩緩勾起唇角:“去我們的家。”
“可這不是回家的方向,你走反了。”嚴睿心想,不過就住院了一個月,他不可能連蘇湛的家在哪兒都記錯了。
蘇湛篤定地說道:“沒走錯。”
嚴睿忽然明白了蘇湛話裡的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