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大艙,眾人紛紛各抒己見,亂成一鍋粥,根本沒人想聽李安通這個新任衛主說話。
一小部分站在寇炎那邊,認為投降得了,何必跟朝廷過不去,反正西衛本從屬於朝廷。可有部分人不同意,西衛雖屬朝廷,可西衛在顧澤的領導下又有屬於自己的權力,一朝歸降,以後怕是從此受制於人了。
還有部分人主張必須馬上選出一個精明能幹的衛主,先看看李安通敢不敢殺花隱。
眾說紛紜,一時之間,誰也沒個準話。
寇炎繼續逼迫道,“李安通,你敢不敢殺?若是不敢!我看,這西衛衛主還是另選其人吧!”
馬文馬武也道,“我看,還是我們寇大哥好,關西就是寇大哥說了算的。”西衛的主要勢力範圍在西北,關西更是重中之重。關西人彪悍,出的武才將才也特別多。
而關西有點名聲的都跟寇炎有交情,寇炎可以說是關西的大哥,他來當衛主的確是眾望所歸。他話音剛落,看好李安通的七嘴八舌地勸道,“殺吧!衛主。這是老規矩了。”
西衛衛主,殺人不眨眼,一個小小的手下敗將,有什麼好猶豫的,剛才打架都沒見李安通猶豫片刻。
花隱也道,“衛主,殺吧!吾亦無臉再存世上了。”其他人如蘭陵畫畫和琴引等欣賞花隱者又在求饒。
俞閒道,“衛主若捨不得殺,我替你殺吧!”
眾心所指,皆依賴於她,李安通困擾的不是該不該殺,而是該如何解決。她若是說這衛主我不做了,正好著了寇炎的道,也等於說她沒有能力。這種事情太丟臉,她絕不會幹!
無奈至極,李安通拔劍躍上高處,憤然劍劈巨臺,巨臺先是現出一絲裂縫,其後裂痕便如波紋蔓延,噼裡啪啦地,轟然如山倒,最後分裂成兩半。
於是,眾人驚駭,肅然無聲,連屁都無人敢放一個。
她凜然道,“花隱我不會殺。衛主我也要當!若是有人有異議,就站出來,跟我打一場!輸了,李安通便以你為尊!”
要知,西衛人行事詭詐,殺人於他們更是家常便飯。哪個人的手上沒沾過血?現在的李安通便如關老爺在世,滿身正氣,震懾住了西衛的大多數人,彷彿他們就是那秦檜,就差被她就地正法了。
卻聽寇炎道,“衛主既不想殺花隱,打算如何救我們出難關?你若可以救,我寇炎,才算服你。”威勢面前,老虎也慫。寇炎的語氣較剛才卻是溫和多了。
“是啊。現在四面圍困,該怎麼辦呢。”
眾人又開始紛然,不過聲音都小了很多。
就在眾人困擾之際,正中的艙門被轟然開啟,一個頭上臉上渾身是血的小女孩站在門中央,睜大了雙眼,“咦。你們都沒等我,就開始了呀。”
這時有人驚喊,“呀。外面都是鱷魚!”原來剛才小女孩來之時用繩子拉來了好多鱷魚,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這麼多鱷魚聽她號令。她自己則是架著小鱷魚來的。
琴引好奇,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之前大家都看到她跳入了潭中,這些鱷魚可兇猛得很啊。
小女孩指了指俞閒,“俞哥哥教我的呀。俞哥哥,你忙好了嗎?忙好了,我們回家吧。”
俞閒是用藥高手,區區鱷魚,自是不在話下。“哥哥在忙。”他轉而對李安通道,
“我看,大家都下水避避,隨這兩姐妹去吧。這樣他們又能奈我們何?”他自從阿珠死後,心態有點轉變,覺得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不是自己關心的人死了就好。
“下水?”蘭陵畫畫道,“不好不好。我不會游泳。琴引也不會。”
小女孩在邊上天真地插嘴道,“我會游泳啊,我能閉氣,我外面的小鱷魚也會游泳,遊得可好拉。”
李安通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