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靛弱弱地應了說,退下時眼眶紅通通的。
她也走後,門口只站著安常和六白兩人了。
相視無言,最後還是六白先開口:“公主消消氣。”
“你也是像雲靛一樣想的?”
“屬下不敢。”
“你成日便知道氣我。”安常終於繃不在架子,委屈地說。
“都是屬下的錯,昨日是屬下自不量力不顧自己身體硬要舞劍,今日也是屬下沒來得及攔住雲靛胡說。”
“你的身體如何,一點也不關我的事,愛舞劍舞劍去吧。”
六白不吭聲,聽著安常繼續說:“反正嚴家小公子愛看你舞劍,偏偏認定你做他師父。”
“剛剛駙馬過來,說的便是這件事?”
“是啊。”安常理所當然。
“那公主是如何答的?”
“我還能說什麼,自然只好替你先應下了。不過可不是讓你現在立刻去教他習武,你還得好好再養半月。”
“屬下明白。”六白一愣,隨即笑著回答。
安常又看他一眼,發現他的手上還拿著個信封,卻什麼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