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將她摟在了懷裡,“夭夭你在做什麼?”
沈灼懷疑表哥是故意對自己動手動腳,但想著他守著承諾,一定要等自己十六歲圓房,她也沒說什麼,讓一個青年男子成親後還吃不到肉,的確有點殘忍。
反正現在是大白天,他也做不了什麼,沈灼思忖著將妝匣裡自己覺得可以送禮的小玩意取出說:“我在準備你弟妹們和妹妹們的見面禮。”
弟妹、妹妹?慕湛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沈灼是指自己那些異母的庶弟庶妹,他笑著說:“這點小事讓下人準備就是了,你何必費心思?”
沈灼搖頭說:“我們跟她們是第一次見面,見面禮輕了重了都容易被人笑話,其中分寸我們自己都難把握,怎麼能讓下人來?”
慕湛聽了暗想,看來岳父這段時間真教了夭夭不少。
沈灼瞥了他一眼繼續道:“再說你家親戚那麼多,如果都按照京城規矩來,我們要花多少錢?”這才是這重點。
表哥是有錢,可他養的人也多啊,錢要用在刀刃上。養表哥那些侍衛,出再多錢沈灼都心甘情願。
可表哥那些庶弟庶妹品性不知,如果人品好那也算了,要是白眼狼的話,她送貴重的禮物做什麼?當冤大頭嗎?
或許是因為姨母的關係,沈灼對北庭天然有敵意,她下意識地將北庭所有人都劃成了跟表哥作對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