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解相思之後,他稍稍為她清理了下就幫她穿上了衣服,一把抱起她入了自己營帳,不多時又出了來讓侍女入內伺候,同時命人準備熱水給公主清洗用,又命了兵士在將軍營帳旁再搭建了個營帳,將自己的細軟都搬去新營帳。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全軍營的人都知道了公主與將軍的關係,士兵們個個都說將軍好福氣,得到了晉陽公主的青睞,這可是皇上的嫡長公主啊,她的高貴與美貌早傳遍了整個大晉,人人都想見見這傳說中的晉陽公主究竟是何樣貌,奈何將軍的營帳如今被圍得裡叄層外叄層,別說普通士兵,就連副將都沒機會見到公主。
婉兒洗了澡,獨自用了膳,又在帳裡等了一陣,士麒才終於入內。
“南詔國不知從何得知的訊息,聽說陛下還會增兵,他們就有些坐不住了。”士麒道,“五日前西洱河一役結束我便派人遞了摺子往長安,陛下應該很快就會有聖旨下來。”
婉兒點頭,“雖說是張虔陀羞辱挑釁在先,但南詔入侵大晉也是不爭的事實,不知父皇此次會戰會和。”
“不論皇上的決定如何,我還是要在這裡操練兵士。這位南詔使臣會在大晉境內停留一陣,這幾日就要勞煩婉兒少出營帳了,否則他若是知道晉陽公主在此,怕會對你不利。”士麒道。
婉兒哼了一聲,“拜你所賜,現在只怕軍營無人不知我在你營帳裡,縱然我不出現在使臣面前也無用啊。放心吧,如今有十幾名侍衛時刻跟著我呢,要傷我沒那麼容易。”
士麒嘆了口氣,“是士麒魯莽了,只是這裡是前線,讓其他人保護你,我怎麼可能放心。”
“那便時刻帶著我,只要不上前線,我就陪著你,可好?”婉兒道,“我已向母后呈了信,等戰事一結束……”她臉色紅得有些不自然,撇了他一眼,他卻還一副等她把話說完的樣子。她羞惱的跺了跺腳,轉身走向床榻,“時辰不早了,將軍早些下去吧。”
他忙跟上去,從後抱住了她,“等戰事一結束,我便請父母向皇上提親。今天晚上也陪著你,可好?”
“孤男寡女怎能共處一室。”她嗔道,縱然她再怎麼不拘小節,總還是要顧及父母皇室的面子的。
“侍衛再多,終究沒有我自己護著來得安心。當然,若公主需要,臣甘為公主面首。”他輕舔她的耳垂,“公主真香。”
“你……色丕~”
她作勢要拉開他的手,卻被他罩住了一雙豐乳,邊揉邊道,“我一個多月未見婉兒了。”色是應該的。
“下午都已由著你……呃……”她的話因為他探進襦裙的手而化成了嘆息。
這一夜將軍的營帳裡時不時傳來壓抑的喘息與低吟,直到後半夜才漸漸止歇。
白日裡莫士麒需與種將領議事,婉兒坐不住,便與侍衛們一同去往安置傷兵的營帳為傷員診治開藥,士麒也只能由著她,只是一有了時間便會去傷兵營找她。傷兵們見到宛若天仙的公主不嫌他們汙濁親自為他們看病甚至包紮,無不感激,很快公主的仁心仁德就傳遍了軍營,一時間威望竟與莫士麒不相上下。
沒過了幾日,平王世子與兵部侍郎趙卓帶著皇帝的密詔到了軍營,令莫士麒按兵不動,由平王世子主持議和。南詔使臣幾次遞信至南詔都城,最終,南詔請降,自此與吐蕃減少往來。大晉大國風範,並未再就南詔攻陷姚州城之事追究,南詔歲貢增米糧絹帛以彌補雲南尤其姚州城的損失。
婉兒將芸娘提供的如意門在雲南五州城的分舵告知了平王世子趙明珏,世子正覺無聊,聽她一說這如意門與慶侯的關係,莫士麒被刺殺,楚原墜崖之事,當下就決定去會會這如意門,之後如意門在五個州城的分舵同時被發現剿毀,鶴州知府在城外找到了於仲通寵姬的屍首,這都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