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狗!我她媽ljj一霸好嗎?《策山河》當年一出來我就追了,淵拂大大牛逼好嗎?你現在要是能翻到當年的聊天記錄,我三天兩頭跟你叨叨我懷安小心肝,誰叫你個狗當時在偷偷寫《osviller》的?還有,你男人要是敢把我的小心肝演砸,你們倆在我這兒就黑名單我告訴你!”
“……”溫楚扯了扯嘴角,然後按開語音,重述她當年的一句話,“得了,十年姐妹情深就是個屁,我今晚熬夜給你把《策山河》看了,倒要看看你的小心肝長什麼樣。”
“行,你去,順便看看wuli懷安和月汐的絕美愛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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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江駱駱那句話,溫楚當晚真的熬著夜敷著面膜點著香薰擱那兒看起了《策山河》,然後成功真香,甚至扼腕自己當年怎麼沒陪著江駱駱一塊兒看,導致現在滿腦子想找個人討論劇情都沒辦法。
而由於《策山河》的百萬字篇幅太長,她這幾天的行程還有幾個品牌活動要去露臉,原本冒頭的《糖果和煙環》再一次性命垂危,作者本人則每天一邊擔心自己的黑眼圈一邊給她敬愛的淵拂大大瘋狂砸雷。
直到嚴峋進組後的第七天。
七天裡兩人幾乎零交流,除了嚴峋到橫城時給她發了個“到了”,算是報平安;而溫楚在他定妝照出來那天,很官方地給他發了個“好好加油”,他也很官方地回了個“好”。
因為長孫弗擾的戲份少,且散,七天後嚴峋拍完一部分群戲,就從橫城回來了,要在申城接受一家時尚雜誌的訪談,順便參與工作室的一些招聘面試。
為了錯開人流,他的高鐵在晚上十二點十三分才抵達,夜色正濃。
這趟只有他一個人出門,小b正為了工作室的事焦頭爛額,也好在現在還沒什麼名氣,並不會有人刻意地去挖他的行程。
車站的出口很冷清,沒人下車,也就沒人迎接,冷風揉著草木的味道席捲過,很安靜。
壓低帽子,又把黑色的薄外套拉鍊拉到頂,嚴峋拖著行李箱出站,坐上計程車:
“去星河灣。”
……
門卡在橫城那幾天讓快遞寄到了,輸入指紋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嚴峋開門的動靜很小,以為她已經睡了,誰知道門縫剛開啟一絲,雪白的燈光就從裡面漏出來,能在燈光昏暗的走廊照出痕跡。
溫楚正抻直長腿、四仰八叉地倒在一樓側對著門的圓形組合沙發上,身上蓋著塊米色的編制毛毯,手裡高舉平板,那雙眼睛透過服帖的面膜一眨不眨地盯著看,幾乎一點都沒聽到門口的動靜。
直到他把行李箱拎進來,滾輪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
溫楚黏在《策山河》上的目光才稍稍動了一絲,轉過臉看了他好一會兒,總算清醒了,飛快地放下平板坐起身。
她身上的毛毯隨著動作滑落下來,一併還有墨藍色真絲睡裙細細的肩帶,搭在她的手臂上。
嚴峋的目光在她光潤的肩頭停留了半刻,那抹瑩白在燈下幾乎刺眼,轉而低頭換鞋。
溫楚在他收回目光的瞬間就一臉正色地拉好自己的肩帶,然後裹著毯子拖上拖鞋,“啪嗒啪嗒”走到門口,開口問他:“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現在已經是明天了。”嚴峋說著,瞥見腳邊擺得整整齊齊的黑色拖鞋,還有她腳上正穿著的那雙。
很明顯的情侶款,只不過她的腳白且瘦,在深紅色的拖鞋裡露出塗了櫻桃紅指甲油的腳趾,鮮豔欲滴地暈著光,格外冶麗。
溫楚聞言抬眼看了下玄關處的表,才發現已經過了零點了,是自己弄錯了時間。
嘴上輕“哦”了聲,她看他也注意到了拖鞋的事,就伸腳把那雙黑色拖鞋往他腳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