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林有了新靠山,自然就把楚子揚踢到一邊。
他並不知道楚子揚的真正身份,以為他就是個手裡有幾個臭錢的傻白甜富二代,賣起來自然不手軟。
楚子揚為他解決了很多經濟上的難題,他心裡生出來的不是感激,而是妒忌。妒忌這樣的傻白甜有個好出身,有個富爸爸。而他這樣聰明的人卻生在貧困人家,只能靠自己雙手奮鬥。
他不甘心,妒忌之火讓他給楚子揚設了套,將楚子揚套進這款逃生遊戲中,他以為以楚子揚的智商一關也闖不過去,會死在裡面。
卻沒想到楚子揚闖過一關來找他了。
他沒看過楚子揚闖關的影片,覺得楚子揚能闖過來純粹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所以依舊不把他當回事,更不想和他組隊,免得被他拖累。
卻沒想到會在這一關兩個人偶遇。
他原先為了從楚子揚身上多撈點錢,一直巴結他,極力和他做朋友,但內心深處一直有些自卑,覺得低了楚子揚一等。
但在這款遊戲中,他憑藉自己的本事已經闖進了前五十名,已經算是大神級別的人了。
而楚子揚卻連前十萬名都沒闖進來,他看過楚子揚的後臺,楚子揚的分數是三分,一個很大眾的分數。
楚子揚的在這遊戲中的段位就是個蝦米,隨時都有可能被系統抹殺。
所以現在的汪文林再看楚子揚就有一種優越感,如不是為了給梁思成求情,他都懶得出來和楚子揚打這個招呼。
就算為了梁思成求情,他語氣裡也是威脅的成分居多。
他沒想到楚子揚壓根不聽他這一套,還把他正在給梁思成做家教的事給逼問出來,這讓他很不爽,冷冷瞥向楚子揚:「你問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楚子揚,我告訴你,這次你必須賣我這個面子,要不然我們朋友也沒得做,休想讓我罩你一點。」
楚子揚這次倒笑了:「既然是你出來給他求情了,那我就再把懲罰加倍吧,梁思成,你必須爬樓二百趟,少一趟你就給老子去跳樓!」
就在楚子揚說出第二遍的同時,杜主任宣佈:「飛揚跋扈的懲罰即時生效,請梁思成同學立即執行。」
梁思成臉更綠了。
汪文林臉青了,他惱羞成怒,抬手就去扯楚子揚的衣領子:「你特麼地找死……」
他的手腕子忽然被人中途握住,那人握力極大,握得汪文林手腕斷折了似的疼。
汪文林大驚抬頭,對上的是言楚精緻冰冷的眉眼,那涼薄的唇裡吐出三個字:「輸不起?」
汪文林掙了一下沒掙開,倒讓手腕更疼了,疼得他額頭冒出一排排的汗。
他明顯沒想到看上去這精緻如同漫畫少年的言楚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一張臉陣青陣白:「我……你……」
「記住,楚子揚是我朋友,你再敢動他一根手指試試?」言楚手腕一抖,喀地一聲響,汪文林悶哼一聲,手腕被抖脫臼了。
言楚嫌惡地丟給他的手,同時又拋過去一句話:「再惹他我保證你的手腕就不是脫臼了,而是斷掉。」
汪文林:「……」
最後的最後,梁思成恨恨地罵了汪文林幾句後,到底去爬樓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敢和系統對抗,只能執行。
而汪文林自己忍痛上好了手腕,又陰森森看了言楚一眼後,到底沒再吭聲,但心中的恨意卻如野草,在胸腔裡蓬勃茂盛成一片大草原。
這一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言楚和楚子揚被安排了桌位,坐在了最後一排。
至於謝朝,他則坐在最前排最中間位置,高大的背影遮住後面同學一大片視線。
楚子揚視線在教室裡掃了一圈,發現班裡的學生桌位排列有些怪,他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