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或者哪個哪個攻屬性很強的男人,為了不妨礙他走向耽美的大路,女友們都義不容辭地分了手。
陸暢就鬱悶了,分明是一個正常的體質好的陽光男生,怎麼硬是被誤認為受,現在連這頭獅子也來欺侮他。想到這兒,他十分壞心地抬起腳,用他的登山鞋在獅子那雙俊朗又不失剛毅的臉上惡意地留下了一個黑黑的鞋印,然後吃吃地笑了起來。
誰叫你敢膽敢舔老子的那啥和那啥,看我不在你臉上寫上“我是大淫、蟲”這句話,想到這兒,陸暢從旅行包中取出記號筆,向獅子的臉畫去。
就在記號筆要碰到獅子的瞬間,那雙金色的眼睛猛地張開,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陸暢的身子。
他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由於被某個獅子攻擊,衣服都撕爛了。陸暢立刻跳起身,將殘留的褲腿胡亂地纏在腰間,背起旅行包就跑。天知道這獅子一會兒會不會獸性大發,還是趕快逃離它的視線比較好。
獅子雷歐目視著陸暢逃跑的方向,糟了,那裡是
想起那地方是誰的地盤,雷歐不顧剛剛變身後的虛弱,連忙爬起身來,強撐著追了過去。饒是他如此不適,也比陸暢全力奔跑要快上許多。
話說陸暢為了躲開那獅子,隨便找了一個方向便跑起來,跑著跑著便發現不對勁兒,怎麼他已經狂奔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周圍的樹木卻都像是沒有在動一樣?
他猛地向下一看,卻發現地面上的草皮在迅速地向後退,連帶著他完全沒有移動位置。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陸暢心裡咒罵了一聲,加快腳步,想要快些逃離這片草皮。
不想這草皮像是有思想一般,彷彿發現了陸暢的想法,幾根極為堅韌的草葉迅速生長,緊緊纏住了陸暢的腳踝。
該死!他掙扎幾下,發現無法逃脫,便連忙彎□,想要用刀割斷這些韌性草葉。
可是已經晚了,又是幾根枝條抽出,將他牢牢捆在一棵大樹上,無法動彈,那絲毫沒起啥作用的軍刀,又一次掉落在地上,被一根草莖撿了起來。
草葉起先碰到了軍刀的刀刃,鋒利的刀鋒將纏住它的枝條割斷,那草皮像是害怕一般,連忙將軍刀甩了出去,落在陸暢的腳邊。
草皮大約有三平米那麼大,見陸暢已經被自己制住,便人立起來。陸暢這才看清,這是一個巨大的草團,根部貼在地面上,可以離開土地。而當它站立起來時,便會自動捲成桶狀,將根部保護在裡面。
草皮伸出一條長長的草莖,圍著軍刀轉了一圈,輕輕碰了幾下刀鋒,又爬到刀柄處,小心翼翼地纏了上去,發現沒有危險,便將軍刀撿了起來,在陸暢面前晃呀晃的。明晃晃的刀反射出的日光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心中微微發寒。明明是自己的武器,現在卻被這個不知名的怪物奪去,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草皮玩了一會兒刀,興趣漸減,終於將注意力移回到陸暢身上。它抽出一根枝條,卷在陸暢圍在腰間的褲腿上。枝條伸進衣物裡,輕碰到了剛剛才發洩過的地方。
陸暢向天一翻白眼,神啊,這究竟是個什麼破地方?先是動物,又是植物,到底要有多少怪物來挑戰他的承受力?到底他還能承受多久?
草皮顯然沒有聽到他的內心獨白,繼續興致勃勃地在他的綁在腰間的褲腿裡鑽進鑽出,不停地挑逗著陸暢。
不行!已經丟過一次人了,不能再重蹈覆轍。陸暢咬牙挺住,不肯就範。好在草皮的葉子和長莖不像獅子的舌頭那般溼潤且帶毛刺,不會有那種酥麻的感覺,他覺得還能挺得住。
由於褲腿的遮擋,草莖的動作有些阻礙,這使它顯得有些焦急。它用力地拽了拽,無奈牛仔褲的材料是很結實的,雖然草莖很韌,但也拿這褲腿無可奈何。
陸暢見它沒有法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