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唔……”
沈歲和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嘴……
聽牆角 “你昨晚和大舅舅在房裡幹什麼……
沈歲和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疼。
身上疼,頭也疼得要死。
他半睜開眼就發現這裡是燕幀的臥室。
沈歲和驀地愣住,他昨晚不是在給年年縫兔子嗎?
怎麼會……
他認真回憶了下。
昨晚縫兔子很不順利,他還裝腔作勢地哭了,後來燕幀把他抱了回來,他還一個勁地求燕幀幫他縫兔子。
靠。
他怎麼能向甲方爸爸提出這麼無恥的請求?
不過,燕幀後來幫忙了嗎?
沈歲和有些記不清了,但他還記得他為了讓燕幀幫忙還親他了。
親了臉不夠,還親了他的嘴。
他當時就捧住燕幀的臉,然後一陣——麼麼麼麼麼。
沈歲和:“……”
有地洞嗎?
他現在特別想鑽進去。
等等,他怎麼還記得甲方爸爸絕地反擊了??
臥槽!
沈歲和猛地想翻身起來。
疼疼疼——
-
燕幀接到沈歲和電話時,他正堵在路上,因為早上十點約了見人,前頭的關停急得開啟導航搜尋儘可能快一些的路。
今天的確是關停的失誤,他沒有在出發前事先確認下路線。關停悄悄從後視鏡看了眼後座上的人,還好還好,燕總的注意力似乎不在他這。
“哥,昨晚我喝醉了。”沈歲和的聲音有些啞。
燕幀抿唇:“你說你沒有。”
沈歲和:“……真醉了。所以昨晚無論是我對你出言不遜,還是、還是沒禮貌的動手動腳,都是因為我喝醉了才那樣的。”
燕幀擰眉。
“哥。”沈歲和試探問,“昨晚我們……”
昨晚?
燕幀本來是想坐實了那句不是好東西的,結果沈歲和突然哭著喊疼,他連褲子都沒脫。
他就疼了??
燕幀當時為了不讓沈歲和亂掙扎,乾脆將他雙手舉高禁錮在頭頂,他喊疼喊得眼睛都紅了,燕幀這才想起他臂彎的傷。
後來檢視,好傢伙,竟然比前一晚還嚴重了。
沈歲和紅著眼睛說是之前那個醉鬼給弄的,被燕幀那麼一禁錮,他的手臂當即連彎都彎不過來了。
“手怎麼樣?”
-
甲方爸爸的語氣沒有責怪,沈歲和鬆了口氣說沒事了。
燕幀又道:“大男人縫只兔子還縫哭了,在年年面前丟不丟人?”
沈歲和本來想著丟人算什麼,當然保命要緊,結果又想起那隻兔子,他驚叫道:“我兔子還沒做完呢!”
燕幀嘆息:“不必做了,年年已經帶去學校交差了。”
沈歲和一愣:“哥你真的幫我做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我的,謝謝哥!晚上我去接你請你吃飯……呃……”
如果兔子已經做好讓年年帶去學校了,那床頭櫃上那一坨畫風特別眼熟的未完成品是什麼鬼??
“哥你拿什麼縫的兔子啊?”
燕幀道:“我沒縫,我讓阮秘書連夜在網上買了只成品。同城買家,阮秘書早上親自過去拿,過來正好趕得及送年年上學。”
沈歲和這才反應過來他今天都沒有去送小外甥的事。
一看時間,都快十點了!
噝——
他的頭好疼啊。
“你再睡一會。”燕幀道,“晚上接了年年一起過來,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