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猶豫良久,還是從自己的儲物法器裡取出了工具,檢驗習煥亭的屍身。
切開身體,試著渡入靈力,檢視靈力在身體裡的運轉情況。
懸頌一直站在他的身邊看著,聽著雲夙檸的分析,格外沉默。
二人一起檢驗完屍體後,懸頌一個人進入了藏書閣密室內,去檢視秘法宗留下的所有典籍。
一邊翻看,一邊思考。
也不知在這裡靜坐了幾日,他終於有些疲憊了,起身走出密室去尋顧京墨。
在他離開後,他製作的習煥亭的本命燈有一瞬亮起了微弱的光,便又恢復黑暗。
懸頌回到洞府,看到顧京墨正披著披風,跟院子裡的樹過不去。
他下了佩劍走過去,問:“你在做什麼?”
“我想把那個葉子拽下來。”顧京墨抬手指了指,“可是我跳不了那麼高了,好奇怪,我只是鎮壓了修為,為什麼體術都遲鈍了?”
懸頌也未想到會是這樣,抬手握住了顧京墨的脈門檢視,接著問:“我叫雲夙檸過來?”
“我不想見他。”
“你不是想把葉子摘下來嗎?”
“突然不想摘了。”
她攏了攏披風,大步流星地朝著洞府裡走去。
懸頌跟上她,對她道:“明日我要去一趟青嶺絃歌陣,去採些草藥回來,我要嘗試另外一種藥方幫你療傷。”
她當即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他:“又要走?你最近都神出鬼沒的,我整日裡獨守空房。”
“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
“不能一起去嗎?”
“我讓丁臾來陪你。”
她不悅地白了懸頌一眼,最終還是進入了洞府,進入內間便推上了石門,不肯見懸頌:“你現在就去,別來煩我。”
這種石門哪裡能攔住懸頌這種修者,他用控物術開啟門。
顧京墨還要再發作,結果剛剛走過去扯著懸頌的衣襟,便被他抱著放在了石床上。
輕柔的吻,格外小心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傷到她。
她原本還在掐,或者拽他的頭髮,到後來卻只能環著懸頌的肩。
……
顧京墨披著毯子檢視自己的身體,最終怒視懸頌。
懸頌坐得規規矩矩,避開了她的目光。
“我這般強韌的身體,你都給我掐成這樣?!”顧京墨指著自己的大腿上的掐痕,惡狠狠地問,“你是在跟我雙修,還是在跟我鬥法?”
“你總夾著,我得扶著你的腿才能分開。”
“我害羞嘛!”
懸頌只能主動承認“我的確急了一些。”
“一些?”顧京墨爬到了懸頌的身邊,單手捏著他的臉,“你簡直像個畜生,平日裡看著挺溫文爾雅的,我還當你不行呢,結果……”
“不行的一直是你。”
顧京墨當即將他撲到在石床上:“我倒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是魔尊,魔門修者怎麼可能不行?”
他仰面躺下,任由顧京墨去折騰。
看著她面頰通紅,還讓他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翻過身壓過去。
……
夜裡,懸頌披上衣服,開啟照明法器去看秘法宗的卷軸。
他需要反覆確認,有沒有他理解錯誤的地方。
顧京墨並不識字,更加看不懂這麼複雜的東西,便只是靠在了懸頌的肩膀上。
睡了一會,她的臉頰順著懸頌的肩膀滑下去,懸頌抬手扶住,讓她的頭繼續靠在自己的肩上。
睡夢中的顧京墨要比清醒時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見她有轉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