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呃……”懸頌抬手揉了揉眉心,“我說的是成親步驟。”
“問名不就省了嗎?省了一步不行嗎?你怎麼問我也叫顧京墨啊!”
“這……你待我仔細與你說,好嗎?”
“那你說。”
“我們成親前需要定親議親。”
顧京墨摸了摸鼻尖:“我們兩個人還不算定了嗎?私定終身也算定吧?議什麼呢?我丟了萬寶鈴,沒什麼能給的,不過千澤宗還是很富有的。我去打劫一下三十幾個宮主,估計能搶來不少,你想要多少?實在不行我再去搶幾個宗門?”
“不需要你去打劫……”
“你不用有心理壓力,打家劫舍我最擅長了,我甚至不用出手,他們就乖乖獻上來了。放心吧,你跟了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顧京墨說著,拍了拍胸脯。
懸頌逐漸發覺不對……
他們兩個人的角色是不是換過來了?
“不,你聽我說。”懸頌趕緊打斷了她的話,他並不缺那些,相反,他在修真界都算得上是富有的。
顧京墨卻格外著急:“哎呀,怎麼那麼麻煩,什麼時候成親?儘快行嗎?要不今天晚上直接洞房,我們就算是完成了,行不行?”
“我行,你不行。”
“我怎麼不行了?”
“你行不行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
雲夙檸很想立即離開。
不負狂名(三) “你不配,該死的是你……
顧京墨身受重傷已有將近半年的時間, 現如今還中了蠱,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兩種折磨都非常針對她,一個是限制她鬥法, 一個是限制她長時間認真思考。
確定了情況, 顧京墨竟然只能躺在石床上休息了。
她躺下後便覺得一萬個不甘心。
她恨透了那群人,恨不得親自手刃了他們, 然而她只能在此等待懸頌他們去處理此事。
她沒有太過執著,她知曉自己無法參與,因為她有可能成為行動的累贅。
懸頌懂得她的心思,知曉她必定心情糟糕,便從萬寶鈴內取出了一盞安神香。
“我被心魔所困之時, 會選擇用它來化解一二,它有安神的作用,也會減少你走火入魔的可能。”
顧京墨在懸頌的石床上翻了一個身, 看向他, 問道:“我只能留在這裡了嗎?”
“睡一覺吧, 我派弟子給你買些酒來, 一會會讓黃桃會過來陪你。”
“哦……”顧京墨聞了聞安魂香的味道, 不算喜歡, 也不討厭,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
思考後才想到,這是懸頌身上時有時無的味道。
原來是安魂香啊……
懸頌安慰她:“你獨自處事太久了,偶爾嘗試一下依靠別人, 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他們一直在針對我……這種感覺, 不親手殺了都不解恨。”
“我幫你殺。”
“嗯。”
她聞著安神香不知不覺間睡著,合上眼睛後纖長的睫毛搭下來,在她的臉頰上佈下了陰影輪廓。
她的身體被籠罩在照明法器月光般的光亮裡, 髮梢及臉頰,還有展開的衣襬,都被渡上了一層淺淡的銀色。
懸頌手指抹過萬寶鈴,從裡面取出了許多顧京墨可能會用到的法器,免得顧京墨醒來時有需要,卻找不到可以用的東西。
他將這些法器放在了顧京墨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又找到了一個小毯子幫顧京墨披上,這才起身走出了洞府。
再來到長老閣,他的徒弟們以及禹其琛和雲夙檸還在研究地圖。
他們見懸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