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憶著那件衣裳的樣子,命宮人又裁了一件新的給你,喜鵲兒的抓周宴,你穿著它,美麗極了。你還記得的,是麼?」
她確實記得,那件新衣很美,最頂級的繡娘裁的蜜合色冬裝,白牡丹以珍珠金線裝飾,領口擁著兔兒毛。當年草原上一匹物以稀而貴的料子,擺在那件新衣前,簡直是雲泥之別。
可是,當年李月河渴望過的,那匹尋常的衣料,終是隨著她埋入黃土。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理貴妃越荷盛寵無雙,有那樣多的衣裳首飾,卻再沒有一件想要的。
或許當年真有過,彼此情意的初初萌生。李側妃欲添紅妝,太子亦為了她看不進去旁人。只是,那一點點微弱的動心,錯失在歲月的流逝裡。
後來,她動了真心,他卻添了偽意。刻意的親密,得逞的快意,及之後的重重猜忌。
有沒有過真心,已經不再重要。或說正是因為他也動過真心,才讓人格外難以接受。
「是,我記得。」她的臉上,似哭似笑,「可是聖上,那又能如何呢?」
「聖上說這些話又有什麼用,時間也不會倒流。何況縱重來一次,聖上能壓抑住猜忌,能化解父親的不平怨憤麼?終究是要走到這一步的,當初的情意,才是錯誤。」
江承光大慟:「不,阿河,那不是錯的!」
「錯的人是我,我不該那麼待你……」他的淚水胡亂地滾落著,江承光一生都沒有這麼哭過,「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心裡面一直多麼後悔,我一直想要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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