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年,鄭家便被定了通敵之罪。
當時,鄭少將軍正在前線,對家中變故毫無所知。是他的頂頭上司成國公李伯欣,親自拿下了他。
鄭家舉族抄斬。白氏女縱然出嫁前身份再是尊貴,如今也是逆臣之妻,同樣獲罪。雖因丈夫與通敵事無涉,得了些減免,但也要被充為樂妓,不許贖出。
當時,白氏女剛剛懷有一個月的身孕。
白家父母雖後悔心疼,但與鄭家結親,已讓白家的權勢受到影響。此時若是公然去救女兒,只怕朝堂上又要受攻訐。拖延、猶豫,直到白氏女臨盆前夕,她才被上報了「死亡」。
白氏女被改頭換面,帶回了白家。從此不再是貴小姐,而是下僕。
經過入獄的顛沛、及八個多月的蹉跎,白氏女心中已然絕望,知道家人也並不可靠。但為了活命、為了女兒,又不得不依靠著父母。於是,她給剛剛出生的女兒姓了白。
既是與前夫斷義,也是盼著白家二老,能多顧念些這個不能見天日的外孫女。
可惜,她做了八個多月的樂妓,縱然因懷孕和打點不曾受辱,流言蜚語也從來不少。句句如刀,能逼死人。
而白父沒過幾年便「憂懼而死」。
新任家主是位陌生堂兄。偏新家主的親妹,與白氏女在閨中頗為不睦。
如今得了勢,又深覺白氏女玷汙了姓氏,愈發要作踐她、將她踩死。
白母被送到別莊療養,已然幫不上忙了。
為了活命,也為了女兒,白氏女咬著牙忍了下來。
她學會了謙卑與順從,再也不提起自己原先的身份,彷彿她只是個普普通通、被主家好心收留的白家下人。她含辛茹苦地養大女兒,教她對白家感恩戴德,告訴她是白家救她們於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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